“我也认识大壮,他是个老实人不会说谎,说不定真是郭军长反了!”
周围和二壮关系好的士兵都围在一起议论着。
把守二防的军官们都皱着眉头,也没制止这些人。
“一营长!你怎么带的部队,你手下的士兵都干什么呢!”,团长怒气冲冲的走过来质问一营长。
一营长深吸了一口烟,将烟头踩灭冲他敬了个军礼,“团长,少帅到底在不在对面!”
“你...”
团长恶狠狠地说道,“你要做的是服从命令!不是听对面放屁!少帅的手令你没看见么!”
“马上给我组织部队!一会儿要进攻了!”
同样的事在国民军阵地上接连上演着。
从这一刻开始,国民军就有了失控的迹象。
“你跟我说说,为啥不让我上去跟对面讲几句?”
指挥所里,张六子傻b呼呼的问着白敬业。
白敬业勾起嘴角笑了一声,“该让你上的时候自会让你上。”
“我要是猜的不错,对面应该快要组织下一次进攻了,这次咱们只驱赶他们就好,估计对面的士兵也无心恋战。”
“什么时候他们进攻结束,什么时候你上场,老子要让魏益三这几个蠢货无力护盘!”
张六子还是没太理解,他哪知道白敬业是优化了h军对待东北军的打法。
三板斧直砍大动脉!
张六子的东北军在陕北围剿h军的时候。
他的先头部队遭到了重创,而在他们休整时,h军玩起了心理战。
一句,你们不打龟子却来打我们,对得起东北的父老乡亲么!
杀人诛心!
而且集体在阵前合唱松花江上,让东北军的心理防线彻底坍塌。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徐承业笑嘻嘻的走了进来,“白司令您真神了,对面果然展开进攻了。”
“唉”
大善人摆弄着手里的收音机,叹了口气,“蠢货,魏益三和李景林一样,都是可以进博物馆的蠢货!”
“我要是他们就马上带着部队后撤一段距离重整军心,甚至放弃进攻山海关,绕道集体进攻热河,专打你四大爷汤二虎!”
“握住直隶、热河几个省级地区休养生息,等个一两年直扑辽北大地,到那时候奉军还能拿什么抵挡?”
张六子朝着白敬业的腿上踢了一脚,“你大爷的!我他妈还在这呢!”
“哈哈哈”
大善人哈哈一笑揶揄道,“忘了咱们东北世子在这呢,抱歉。”
他边说边拍拍手里的收音机,嘟囔着,“这特么信号怎么这么差!”
“你鼓捣什么呢?”,张六子疑惑道。
“嘘!别说话”
电台里传出了播音员的声音,“由于江浙、直隶等地战事影响,造成部分地区棉花晚收,以及运输困难等原因……棉花的价格飞涨……”
大善人也学起了凯申行为,边打仗边听股价。
听完了广播大善人心满意足的关上收音机。
“你听这玩意有什么用?”
“呵呵,你不懂”
大善人看了看手表,“你准备准备吧,该你上场了!”
国民军第二次进攻被打退,这次进攻士兵们都没了心气。
攻方没有进攻的样,防守也只是象征性的防了一下,双方不约而同的把枪口抬高二寸。
当国民军的战士们在阵地上啃着干粮时,他们听见了久违的声音。
“三军团的军官士兵们!我是你们的军团长,张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