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有的还放了大洋,让他们帮忙转赠给受害者的家属。
陈庸左看看、右看看,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组织了这么久的游行运动,白敬业到来三两句话就把这些人的信任给收割了。
颇有一种为别人做嫁衣的感觉。
白敬业继续高声道,“既然大家相信我,那也听我一句劝。”
“咱们这个游行可以继续!但是晚上就不要聚在一起了嘛。”
他说着拉过张六子,“我们张少帅这回带着两千的先头兵。”
“就是来保护你们的,他们会在城里扎下军营,这些士兵和你们一样都是学生。”
“你们晚上可以到军营里参观、住宿和吃饭,白天你们游行,他们给你们站岗,你们说好不好!”
张六子也应声道,“白特使说的对,我这次是以一个华夏军人身份来到这里。”
“你们大家有什么困难!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都可以来我的军营找我!”
“呜呜…谢谢修合学长!”
“我们答应你!”
白敬业挥了挥手,“那么好,我就先去办我的事,你们可以在这里继续等、也可以回家休息休息,毕竟这几天大伙也都挺累的。”
“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来办。”
白敬业说完,和张六子一起上车离开了现场。
游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待在这里也没啥意思。
几名学生打起了退堂鼓。
“要不我们还是回学校等吧,我相信学长不会骗我们。”
“嗯,说的对,我们不能给学长添麻烦。”
很多学生自发的离开游行现场。
这玩意就是这样,一个走能卷走十个、十个能卷走一百个。
不大一会儿,游行的队伍就少了一大半。
剩下的都是以工人居多。
陈庸就感觉像吃了颗苍蝇那么难受。
黑文力凑到陈庸身边低声道,“学长,我们怎么办?”
陈庸叹了口气,“先回去吧,跟梁主任商量商量。”
两人带着剩下的这些工人们也离开了南京路。
南京路上最大的游行群体,在白敬业到来后不到一个小时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整条街上冷冷清清。
二人回到了聚集地,把事情跟梁主任讲了一遍。
梁伍濠在五月三十日那场冲突中受了伤,胳膊和腿上总共挨了三枪。
由于失血过多,整个人脸上有些苍白。
梁主任听完后点头笑道,“这白修合果然名不虚传啊,他要是能加入到我们的队伍。”
“我看我们离G胜利就不远了。”
他扭头看向黑文力,“文力,你有信心能说服他么?”
黑文力挠了挠头,满脸的苦涩,“主任很难,我哥这个人摸不透,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黑文力是谁啊?
黑白颠倒,白敬功!
梁伍濠点点头,“这样吧,游行这两天先暂停,我们和总工会的人找时间接触一下白特使。”
“把我们的诉求告诉他。”
“文力,明天你和陈庸一起提前先跟他谈谈。”
“是!主任!”
……
作者正如同生产队的驴一样码字,明天的一章还没码出来呢,要是少更了就当休息一天。
假期一天没休,连着夜班已经一天没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