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威廉乐的后槽牙都快露出来了。
跟张六子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金子!
那一盒金紫!
谁他妈能不喜欢。
等到宴席散场,各国的领事红光满面出了少帅府。
餐桌前,只剩白敬业和张六子二人。
“唉!”
白敬业叹了口气,抓起桌上的分酒器,将里边的红酒一饮而尽。
张六子有些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难道这件事不能成功?”
白敬业摇了摇头,笑的有些苦涩,“驻军的事90%会成功。”
“那你愁什么?”
“我是感到有些悲哀。”
白敬业死死盯着张六子,“我们自己国家的军队,在自己本土驻军!”
“还他妈的第一件事要征得这些外国鸡的同意!”
“这他妈不可悲么!”
张六子理了理头发,感叹道,“是他妈挺可悲的!”
“老子迟早要把这帮外国人都他妈撵出去!”
“干!”
深夜
兴荣武馆的馆主正在熟睡。
他就是当初骂北平警厅狗拿耗子的那位馆主。
突然门声一响。
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谁!”
房门一开,他看到门口站立着一道身影,好像是自己的儿子。
“扑通!”
他的儿子往前一栽,倒在了地上。
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啊!!”
他的老婆嗷了一声,下了床扑倒儿子的尸体前。
兴荣馆主撕心裂肺的大喊道,“谁!出来!谁干的!”
“喊什么?”
话音一落,门口转出一道黑影。
兴荣馆主吓得冷汗直流,这张鬼脸他记不得有多少年没见到了。
“你…你…丁连山!”
“呵呵!”
丁连山冷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几年不见,你还跟岛国人做上生意了。”
“这人啊,不能只有眼前路,没有身后身。”
“该上路了!”
丁连山说完脚下一用力,窜到他的面前。
抬手就是形意拳里的杀招。
半步崩拳!
兴荣馆主的胸骨都被打塌了下去。
“噗!”
一口鲜血喷出,死尸仰面栽倒。
“啊!!!”
他的老婆见到此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丁连山将手捏向她的脖子,三根手指微微用力,将她的喉骨捏碎。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比宰只鸡都轻松。
随后迈步出了房间。
房间外十几个黑衣人在等候。
“还有活口么?”
站在最前面的黑衣人摇了摇头。
“走吧,下一家!”
……
第二天,一大早
老段还处在睡梦中就被秘书喊醒。
“总长,出事了,学生又开始游行了”
老段瞬间就清醒了,大喊道,“怎么又他妈游上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