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业说完清了清嗓子,“诸位,白某今天主持销烟仪式,主要有两件事,咱们先来说说为什么要销烟。”
“鸦片这个东西可真不是个好东西,男人吸了丧失意志,女人吸了家庭破碎,国外的人为什么称呼我们东亚病夫。”
“就是因为国人沉迷于这个邪物!”
白敬业说着语气低沉了下来,“白某不才以前也沾染过这个东西。”
“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多亏家里及时的规劝这才改邪归正。”
白景泗在后边听的欣慰的点了点头。
“在此,我奉劝大伙儿一句,有吸这个玩意的马上戒喽,时间一长这人也就不是人了!”
“往大了说有一日,这些列强再次犯我华夏、窥我天庭,我们拿什么抵抗!难道要拿这一杆杆的烟枪么!”
“所以我也效仿昔日的林公,来他一个津门销烟!”
“
“好!”
台下的人都跟着鼓掌叫好,“支持修合先生!”
“帮主说得好!”
坑边的黑皮们得到命令,把箱子里的黑疙瘩都扔进坑里。
倒上石灰混合着海河水。
“咕嘟嘟”
石灰遇水沸腾,将这些黑疙瘩全部销毁。
等着黑皮们收拾完这些黑疙瘩,白敬业再次拿起铁喇叭。
“接下来白某要说第二件事!”
“大伙儿早上都看报了么?知道韩家武馆的馆主邹榕被枪毙的事么?”
台下的几个玩儿闹叫嚷着。
“看啦!报上说邹榕和龟子叫吉田的有一腿!”
“这吉田挺不是个东西,听说邹馆主就是他弄死的。”
邹榕被枪毙一事,今天一早在津门传的就沸沸扬扬。
这里边当然是白大善人这些人的功劳。
发动了各种小报儿,一顿渲染,将事情描述成吉田茂气急败坏,逼迫政府枪决邹榕。
有几家报社还把邹榕和吉田茂卿卿我我的照片给登了出来。
“各位安静,昨天庭审的时候我也在场。”
“岛国领事吉田茂在被驱赶前,我亲耳听到,他说让政府杀了邹榕。”
“审判还没结束,事情没查清楚,就着急忙慌的枪毙了邹榕。”
白敬业说到这,声音变得慷慨激昂,“华夏人犯了罪,岛国人却给她判了刑,我想问问大伙儿有这个道理么!”
“没有!没有!”
“就是的!华夏人的事凭什么让岛国人来掺和!”
白敬业双手下压,示意众人安静,“在我个人来看,我相信邹榕的证词,为什么呢?”
“因为我相信一个女人不会拿自己的贞洁来开玩笑!”
“同时她也是津门武行的代表,我相信她身为武人的操守!”
他用手指着深坑里的鸦片,“吉田茂逼迫邹馆主用这些东西来害人,事情败露了,他还想掩盖事实杀人灭口。”
“津门的老少爷们!咱们能答应么!”
“不能!不能答应!”
“狗日的小龟子,咱们得给邹馆主讨个公道!”
白敬业高举喇叭,众人都跟着呐喊。
此时,不远处的房顶,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年轻人。
身体呈跪姿,手持一把步枪瞄准了白敬业。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