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白敬业呵呵一笑,抽出支烟点燃,拍了拍谭海,示意他开车。
烟味呛的潘秀珠不停地咳嗽。
但白敬业就好像没听见一样,一直将整支香烟抽完,才扔到车外。
等到了潘宅门口,车还没完全停稳,潘秀珠就开了车门往前走。
“等等”
听见白敬业的声音,潘秀珠回头瞪着他,“有事么?”
“你包没拿”
潘秀珠一把夺过,头也不回的进了家门。
潘雄起此时正在客厅里看书,看见妹妹气冲冲的进来,忙放下书问道,“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因为什么啊?”
“白敬业!”
潘秀珠大声吼道,“他就是个讨厌鬼!他比靳燕西还要讨厌!”
“你以后不要再让他到我们家来!”
她吼完‘蹬蹬蹬’上楼回了房间。
“哗啦!”
楼上砸东西的声音响起,潘雄起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己这妹妹他可太了解了,除了花钱耍脾气,别的啥也不会。
潘秀珠发泄了一通,感觉还没消气,拿起自己的手包就想接着砸。
但她突然发现,手包上多出一个链子。
潘秀珠抻出来一看,是一条项链,项链的吊坠是一个小塔。
塔的形状和报纸上见过的巴黎铁塔极其相似,做工十分精致。
她回想了一下,应该是下车的时候白敬业塞进去的。
她扬起手想扔掉,但看着如此精致的项链又有些不舍得。
潘秀珠想了一会,戴上了项链拿起镜子照了照。
“哼!”
她嘴角带着三分笑意的哼了一声。“讨厌鬼!”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白敬业靠在后座,嘴里还哼哼着空城计。
开车的谭海十分不解的问道,“白长官,您这么对待潘小姐,不像您的一贯作风啊?”
“哈哈哈”
白敬业哈哈大笑,“我应该什么作风?你不懂,这叫一个猴一个栓法。”
“不同的姑娘当然得不同的方式对待。”
“额,白长官,我也单着呢,您多教教我。”谭海一脸谄媚道。
“嘿嘿,好说”
几天后,时间跨入到了四月初。
短短几天时间冬的凛冽已悄然退场。
属于春的生机正悄然勃发。
一大早,韩家武馆的学徒们就忙活了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是陈识踢馆的最后一场。
再看邹榕,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没有紧张感。
随着时间临近上午十点,各个武馆的人都来到韩家武馆。
邹榕站在台前面向众人面带微笑,高声道。
“今天是咱们陈识师傅的好日子,十九家武馆到我这算是第十家。”
“只要陈师傅过了今天,津门的武馆将凑齐双十之数。”
她说着看向宫宝森,“这也算完成了宫前辈一直以来的心愿,南拳北传。”
宫宝森笑了笑微微颔首。
”但大伙儿都知道,我夫君早逝,韩家武馆难有人才和陈师傅搭手。“
“所以依照武行的老规矩,我请了一位高人来给陈师傅贺一贺!”
邹榕说道这看向隔壁房内高喊了一声,“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