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宫宝森能不高兴么。
他都想好自己再多活个几十年,宫家秘传的宫家六十四手也有了传人。
宫宝森还是不可置信的看向白景琦,试探性问道,“老弟,你看...”
白景琦一摆手,用着戏腔答道,“这话都说了~难道,还有假滴不成么~”
这时,张六子和冯庸也都回过神来,两人起身帮着搭腔。
张六子拍着胸脯保证道,“宫大爷您放心,修合一向说话算话,他要是对妹子不好,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冯庸也附和道,“对,宫大爷你放心吧。”
“哈哈哈,好”
宫宝森一阵大笑,看向白景琦,“老弟,那咱们这事就初步订下来?”
白景琦点头道,“明儿,我就回北平准备定亲的事宜,咱们先把亲事订下,再挑选成亲的日子。”
双方草订之后,宫二这时才红着脸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这些事她在外边都听道了,她还真怕白敬业弄出什么馊主意。
好在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除了人家自家人高兴以外,张六子算是最高兴的人。
这两家一定亲,算是把中华武士会牢牢地绑在他的战车上,掌控津门可以说开了个好头。
宫府这边摆下宴席,等宴席结束,谭海开车送白景琦去了津门百草厅。
董事长来了不能光办私事啊,得视察一下生意,让员工们感受到领导的关怀。
而陈识那边也结束了宴席,回到宫府,大家凑在一块商量起武行的事。
白敬业那脸皮多厚啊,这回连称呼都改了。
“岳父,我说一件事,您老可别生气。”
旁边几人都低着头憋笑,心合计这王八蛋,真他妈能顺杆爬。
宫宝森一笑,“贤婿你说”
二人这一唱一和给宫二弄了个大红脸。
白敬业从包里抽出一打儿文件来,递给宫宝森,“岳父,您看看,这都是韩家邹榕的犯罪证据。”
宫宝森皱着眉接过,开始翻看起来。
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了钱大头的口供。
哪年哪月,从邹榕那走私的鸦片,时间地点金额都十分详细。
还写了一些邹榕和鬼子之间的交易,但不是很详细。
宫宝森是越看越心惊,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他看完之后怒不可遏,“这才短短几年,津门的武行怎么...怎么自甘下贱到这种地步!”
“武人的脸都他妈让他们给丢尽了!”
张六子和冯庸接过资料也传阅起来,两人也是一脸的愤怒。
这年月你缺德贩卖点违禁品,谁都说不出什么,因为政府本身就不怎么管控。
可是你不能帮着龟子害国人,这叫一点底线都没有,纯粹的汉奸。
“贤婿你看这事应该怎么办?”
张六子也问道,“都这么长时间了,你小子也该想出办法了,别卖关子快说吧。”
白敬业一笑,“这事咱们不能操之过急,毕竟武行身后牵扯的各方利益太多。”
“再有岳父,您这些年对津门武行的掌控也不深。”
“咱们贸然拿出这份证据,也不见得有人会信,捉贼得见赃。”
白敬业这是给宫宝森留着面子呢,就差明说你都特么让人架空了。
“所以咱们还是得从陈识这为突破口,多管齐下,只要摊牌那天,我们能代表武行多数派的利益,自然他们会站在咱们这边。”
“至于具体的施行方法,咱们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