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怔那眼睛都快陷万小菊身上了。
胶黏!
时间一到,跑马的赛手先下场。
要说玩的好、有人气还得是这些戏曲界。
老百姓们就是奔着他们来的。
人家可不认识你这个贝勒、那个王爷的。
就跟后世追星似的,比那个要疯狂。
名角儿余叔岩这么一亮相。
喝的是满堂彩!
胯下的马‘呱嗒,呱嗒’走了起来。
这叫做走马。
张六子在旁边看着也跟着鼓掌,笑道,“我也骑马但是这走马一直练不出来,这位余老板有功夫。”
冯庸在一旁点头道,“是有功夫,但我看跟吴二大爷一比还差点。”
“啧”
张六子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抬杠么,二大爷那是马上吃、马上住的人,有可比性么!”
他们口中的二大爷就是黑省督军,吴俊生。
也是陪老帅一起上路的兄弟。
跑马相对来说观赏性差了一些,不像赛车那么有竞技性。
等这几位好手载涛、十阵风、金寿山等都表演完了。
轮到了赛车,各个车手轮番进场。
有眼尖的认出了白敬业,在场外叫喊着。
“那不是白修合么!”
“好家伙,还是头一次见他赛车,这孙子会么?”
“修合先生加油!”
白敬业冲着四方抱了抱拳,那逼都装透了。
可当他坐在车上,握起鞭子的时候心却慌了。
没玩过!
这孙子哪会执鞭啊?
去安国坐一趟马车都得带个车夫。
他装模作样的抡起鞭子,等待着信号。
这一排十几辆车,都是各中好手。
白七爷执鞭、马连良跨沿子。
谭小培执鞭、万小菊跨沿子。
“啪!”枪声一响。
白敬业这鞭子就抡开了,抡了个满圆。
这一下抽过去,骡子吃痛,“嗷!”的一声窜了出去。
“艹!”
“白修合!你瞎特么抡什么呢!”
再看白敬业这辆车纹丝没动,他这一鞭子正捎带着张六子那台车。
冯庸好悬被蹿出的骡子悠下去,扭过头冲着白敬业这通骂!
这种比赛的骡子都是经过训练的,骡子天生不会快走,只会跑。
只有调教好的才能快走,这骡子心想,“今年改规则了?怎么使那么大劲!”
一个蹿蹬就出去了。
周围的百姓这顿笑啊。
“外行!太外行了!”
宫二见状一把夺过白敬业手里鞭子。
“啪!”
轻轻一甩,骡子踏着“呱嗒呱嗒”的节奏逐渐加速。
白敬业惊住了,“你还会这个呢?”
宫二不紧不慢的甩起鞭子,“从小我爹就什么都教我,别说驾车了,南方的金楼、北平的百花楼我都去过。”
白敬业心想,“好家伙,这亲爹带女儿逛窑子,自己这老丈人真是个人物。”
“驾!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我踩你的那次么?”
白敬业点头,“当然记得,我还合计呢,谁这么大的劲儿!”
“我是故意的。”
“为什么?”
“因为我在百花楼听到的全是你干的缺德事。”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