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去世后,刘振声因为一些事情流落到东北。
被东北王看中,做了张汉卿的师父,兼职贴身保镖。
九一八事变后,因张汉卿不抵抗,他心灰意冷回了老家从此隐姓埋名。
去世的时候身边只有两个物件,一封张大帅的请柬和一柄宝刀。
白敬业见到陈真的原型,很是激动拱手道。
“原来是力挫俄国大力士霍师傅的高徒,失敬失敬!”
“修合先生过奖”
白敬业拉着黄立介绍给张汉卿。
他一听是大刀王五的师弟,也肃然起敬。
“合着都不是外人,上车吧,咱们到地方再好好聊。”
张汉卿招呼一声,众人上了车。
北方的武术圈是以河北为主,圈子就那么大。
有那么一句话叫,河北学艺、津京扬名。
所以有点名气的高手互相之间都认识。
在车上,白敬业问道,“我说好大哥,你这三天两头的电报,到底什么事这么着急?”
“唉”
张汉卿叹了口气,“你的药带了么,有个病人得用你的药治。”
“什么病啊?”
“肺炎很严重”
“天津有不少好先生呢,治不了?我跟你说,厂子没建成之前,这药可没几瓶了。”
张汉卿看了一眼他,“连你们天津百草厅的先生都去了,一点效果没有,我这不就想起你这药了么,这人很重要。”
“谁啊?奉军的?”
张汉卿摇摇头,“你听过中华武士会么?”
“听过”
白敬业点头道,“同盟会成立的北方最大的武术团体,我听说他们曾经替同盟会训练过职业杀手?”
“有这么回事,生病的就是现任中华武士会的会长宫宝森。”
“他和我们家很有渊源,年轻时候是最后一任大内统领,后来做过奉军的技击总教头。”
“是挺厉害的”
白敬业摸着下巴听完,打趣道,“你身边高手不少啊?你的功夫是不是也挺厉害?”
张汉卿斜了他一眼,“别的不敢说,你这样的我能打五个!”
“你就吹吧,我跟你说哥们儿最近跟我舅舅正练着呢,等我练出来那也是一代宗师。”
白敬业还真没说瞎话,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体太虚。
所以这几天一直在跟着黄立练。
身体是G的本钱,没个好身体啥也玩不转。
更何况咱们白大少爷有挂啊!
等车子来到一处宅门门口,白敬业下车一打量还真气派。
两扇对开的将军门十分阔气,门前还摆放着两座抱鼓石。
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家不一般,家里肯定出过武将。
门前有几个仆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见众人来到赶忙迎了上去。
白敬业看着领头的管家,差点没笑出来。
心想,“这练武的人家是不一样,管家肩膀上还尼玛蹲个猴儿,腰里还别着一把杀猪刀。”
“张司令,我们小姐正等着您呢。”
张汉卿点点头,“宫叔今天情况怎么样?”
“唉,老爷高烧一直不退,昨晚都说胡话了,郎中说要尽快准备了。”
“快带我去看看”
管家领着众人来到厅堂,厅堂内一个姑娘正愁眉不展。
见张汉卿带着人赶到,立刻起身打招呼,“张大哥你来了”
张汉卿拉过白敬业,笑道,“妹子别着急,能治宫叔的人我给你请来了。”
白敬业看到姑娘愣住了。
又揉了揉眼睛仔细辨认,确定没看错,撇着大嘴笑了起来,“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