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奇羞恼地拍打水面,溅起的水花沾湿了彭君半敞的衣襟。他低笑着将人箍在怀里,指尖划过她后颈未愈的齿痕:\"你就不觉得这浑身黏腻洗过后,再休息才舒坦吗?。\"说着突然松手,惊得奇慌忙攀住他肩膀,丝质小衣在水中浮沉若隐若现。
池畔青铜鹤嘴炉吐出袅袅檀香,奇忽然察觉腰间游走的热度,原是彭君正用内力替她疏导经脉。
正要嗔怪,却见他神色专注地按着她腕间穴位,方才戏谑的桃花眼里此刻映着粼粼水光,竟显出几分罕见的温柔。
池水中的热气蒸腾,模糊了彼此的视线,却让两颗心靠得更近。他们静静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外面的世界无论多么纷扰,此刻的他们只想沉浸在彼此的温暖中。
不知过了多久,彭君才轻轻放开奇,让她坐在池边,自己则开始细心地帮她梳理发丝。奇闭着眼睛,感受着彭君指尖的温柔,心中一片宁静。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国师大人,你说,我们以后会一直这样吗?”奇的声音有些恍惚,仿佛害怕这一切只是梦幻泡影。彭君坚定地回答:“会的,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夜色渐深,池水也逐渐冷却。他们相视一笑,携手走出浴池,换上干净的衣服。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给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银纱。两人并肩躺在床榻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晚安,奇。”彭君轻声说。
“晚安,国师大人。”奇回应道。
在这静谧的夜晚,两人渐渐进入梦乡,梦里是他们共同编织的美好未来。
当三更的鼓声传了进来时,彭君幽幽转醒,看着熟睡中的奇,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从床榻上轻手轻脚地起身。他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指尖拂过她散落在枕边的发丝。
彭君落地的声音吵醒了旁边守夜的宫女,宫女站起身来刚要开口就被彭君阻止了。拿着衣物来到了外间。在宫女的服侍下穿戴好衣物,彭君在嘱咐了宫女几句,便准备离开了。
奇的安危她倒是不担心,晚间的按摩彭君已经领着她入了门也是先天初期的小高手了。他披上外袍,推开寝殿的雕花木门,轻微的咯吱声中廊外凉风扑面而来来。
奇早在彭君和宫女说话期间就已醒来,她并未起来挽留彭君。奇知道彭君今天几乎一天能陪着她已是难得。
默默流转自己身的内力,她知道自己赌对了,自己一个番邦女子能搭上这个古老帝国最为强大的男人,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彭君几个飞跃就朝娜仁托娅的延春宫飞去,几经挪转到了她居住的翊坤宫。彭君看着周围几个昏昏欲睡的宫女,以及在那精神奕奕的不知在缝制什么的娜仁托娅。
彭君刚走到娜仁托娅身前,娜仁托娅便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国师大人,您来了。”
彭君看着她手中的针线活,打趣道:“大半夜的怎么还不睡呢?还在缝制是给谁做的新衣?也不怕熬坏了眼睛。”
娜仁托娅脸颊绯红,放下手中活计,起身盈盈一拜。然后手不自觉的在自己的小腹摸了摸:“是给肚里的孩儿做的衣服。”
彭君点了点头,“哦,小孩儿的衣服啊?那也没必要自己做,交给制衣局或者交给你院里宫女就好了啊。”
娜仁托娅此时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关辉,温柔道:“那怎么行,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儿,我要自己做给他,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彭君这时才反应过来,“娜仁托娅你是说你有孩子了,啥时候的事,确定了吗?”彭君不等她回答就搭上了她的脉搏,彭君凝神把脉,脸上渐渐露出惊讶之色,这脉象确实显示娜仁托娅有孕。
娜仁托娅看着彭君的脸色更加欢喜了,“这不是前日我身子乏,吃不上饭,便请太医过来诊治,没想到我肚里有了孩儿。”
彭君看着欣喜的娜仁托娅,充满希冀的的问道“娜仁托娅,你肚里的孩子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