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推开的暖香比预想中更浓,不是香料刻意调制的甜腻。
是混着淡淡奶味的暖软香气,像刚烤过蜂蜜松饼的小屋,裹着让人脚步不自觉放缓的慵懒。
陈风抬眼望过去,包间中央那张铺着鹅绒软垫的软榻上,陷着一道身影。
不是艾露露那般静坐时的端庄,也不是莉娅始终紧绷的戒备,而是全然放松的瘫卧姿态,像午后晒足了太阳的猫,浑身都透着卸下所有防备的惬意。
连抬眼的动作都慢了半拍,每一寸姿态都透着不自知的柔软,让人不忍惊扰。
她没穿艾露露那样贴肤的月白薄纱,也不是莉娅身上冷硬的金属护甲,身上裹着一件极其轻盈的香槟色睡袍。
料子是羽人特产的云丝织就,质地柔软得仿佛无物,薄而通透,透着随性的松弛感。
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侧边的绑带随意打了个结,没有刻意收紧的规整。
那垂着的带子随着她平稳的呼吸轻轻摇晃,仿佛随时要散开,却又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松弛。
睡袍的布料顺着软榻的弧度微微下陷,贴合着身体的轮廓,裹出漫不经心的慵懒线条。
陈风的目光先落在她敞开的领口,没有半分轻佻,只衬得脖颈线条愈发修长莹润,透着柔和的舒展。
宽松的睡袍前襟轻轻垂落,没有凌厉的棱角,只有自然的圆润弧度,藏着不紧绷的自在。
她抬手搭在额头上时,胳膊抬升的动作缓慢又轻柔,带着不慌不忙的韵律。
睡袍是软乎乎的绵密质感,连垂落的弧度都透着慵懒,泛着健康的水润光泽,像刚出炉的软面包,带着天然的亲和力。
视线往下移,是被睡袍松垮绑带轻轻环绕的腰侧,绑带没有系紧,只松松挂在那里,透着不刻意的随性。
随着她瘫卧的姿势,腰腹处的布料自然贴合,没有刻意维持的紧绷,只有松弛的柔软。
既有着恰到好处的纤细感,又藏着让人觉得安心的柔和,仿佛连空气都跟着慢了下来。
右腿轻轻抬了抬,动作慢腾腾的,没有急促的慌张,只有随性的自在。
那姿态仿佛一碰就能陷进柔软里,连晃动的弧度都带着慢悠悠的节奏,让人觉得格外舒服。
裹在睡袍里的腿部线条柔和,没有紧绷的力量感,只有自然舒展的浑圆,透着松弛的质感。
睡袍轻轻贴着肌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每一个动作都慢得恰到好处,不慌不忙。
直到陈风的脚步踩在地毯上,发出极轻的声响,软榻上的人才慢慢抬了眼。
那眼睛不似艾露露的冰蓝清冷,也不似莉娅的锐利警惕,是一双泛着淡淡水汽的桃花眼。
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是浅琥珀色,像浸在温水里的琉璃,澄澈又温润,连眨眼的动作都慢乎乎的,带着几分懵懂的慵懒。
眼睫垂落时,会扫过眼下淡淡的青影,不是疲惫的憔悴,而是慵懒的倦意,让那双眼睛更添了几分柔和的韵味。
她没有坐起来,就那样侧躺着,手肘撑着软榻,手掌轻轻托着香腮,姿态闲适又自然。
另一只手搭在身侧,指尖无意识地勾着睡袍松垮的绑带,轻轻扯了扯,动作是纯粹的下意识习惯,没有半分刻意。
这一扯,本就松散的绑带直接滑开一些,她却像没察觉似的,嘴角慢悠悠勾起一点笑意。
声音不是艾露露的空灵清冷,也不是莉娅的沙哑紧绷,而是裹着蜜糖般的柔软,尾音轻轻往上挑着,带着点漫不经心的随意。
“你也想当我的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