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被关进来?
“知道你们收了钱,不为难你们,去一旁休息吧,这人我罩了。”
“那边答应你们的钱我给双倍,你们好好休息,没你们的事了。”
花衬衫正是白望舒身边的高手。
听到他的话,三个凶神恶煞的囚犯秒变乖宝宝,连连点头。
毕竟九重天在地面的声望可不是他们这群普通杀人犯惹得起的。
“你咋进来了?”
谭双鸣好奇地起身,随手拍去身上的灰尘。
“怕你死了。”
花衬衫咧嘴一笑“今天我不来,晚上··你菊花不保昂。”
“呵呵,白家进场了,看样子··钟家真的急了。”
后者没有理会他的玩笑话,变戏法般从衣袖中抽出香烟和火柴,“说说吧?九重天的安保主管不会专门为了保护我而来吧?副署长都出动了,想要啥?”
花衬衫没有开口,斜眼瞥了眼三个囚犯。
后者懂事地转过身子,面向墙壁跪得笔直,双指堵住耳朵。
“你手里的东西··能掀起多大的浪?”
“如果在黑府审,对钟家造成不了威胁。”
谭双鸣皱着眉,在不大的羁押室内来回踱步“如果想靠我扳倒钟家,肯定不行。”
“你只说能掀起多大的浪花。”
“黑府上层地震是没问题的。”谭双鸣严肃地回答。
“妥了··”
···
另一边。
钟家某处秘密别墅内,当初抓谭双鸣的钟队长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吃着花生。
别墅外三步一哨,五步一岗。
全是钟队长的心腹。
而他身边,五名西装革履的男人唯唯诺诺地坐在沙发上。
“都别拘束,指证完谭双鸣,最多判个一年半载,就当度假了。”
“完事钟家会补偿你们。”
五人正是谭双鸣一案的关键证人。
钟玄明之所以能这么快判对方,最大的依仗就是他们五人。
“钟队长,老谭做事滴水不漏,没有物证··我们五个举报也拿他没办法啊。”
其中一人不忍老友受难,为难地劝道:“要不算了吧?”
“算了?呵呵,上了庭,没罪我也让他有罪。”
“黑府的法律是钟家说了算。”
“你们只管按我说的做,其他的,不该你们管。”
钟队长拍干净手上的花生屑,用不可忤逆的语气威胁道:“要是他进不去··你们就替他把牢底坐穿,懂吗?”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要情谊还是要命?”
五人对视一眼,颓废地低下头。
对上钟家这种巨无霸,除了服软还能怎么办?
明知谭双鸣是冤枉的,也不敢反驳。
“啪!”
钟队长将一份写好的证词丢在桌上“都背熟了,上庭照着说就完事。”
“别紧张,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道理你们都懂吧?”
“好好背,背不好··老子让你们一辈子在监狱里背条例!”
说罢,他老气横秋地背着手对手下吩咐道:“看好他们,上庭前不许出幺蛾子。”
“是。”
“听说白家也他妈掺和进来了,先拿谭双鸣祭旗,得让黑府人知道··得罪钟家的下场!”
交代完一切,桀骜地披上外套快步离开别墅。
殊不知,
他刚开车离开,
路边的雪地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生哥,要不把那个钟什么的队长作了吧?”
“作什么作,野少爷说了,不要打草惊蛇。”
别墅外,距离二十米的雪地中。
生哥正带着几人埋在积雪之下。
“等天黑了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