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包洪的群众充分发挥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的能力,在白郎乾和白朗坤的领导下,上了早已准备在护城河的船,成功地避过城外埋伏的伏兵,顺利完成了逃离阿包洪的大转移。
再看赫连城这边,他这会儿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他万万想不到,自己最信任的亥氏普居然给自己背后插了一刀,背叛了自己。曾经如此信任的大将军啊,就这么成了 “叛徒”,元帅赫连城此刻,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人狠狠踩了几脚,正舔着受伤的心口,吞咽着这个苦果。
独孤求败在一旁煽风点火,说道:“元帅,亥氏普投敌叛国的罪名那是拿捏得死死的,肯定就是他串通俟亥勒川,解救了城上的人,放走他们的,除此之外,这事儿怎么解释?恐怕他自己都没办法圆了这谎吧?元帅,我请求亲自挂帅,击退白狄的进攻!”
亥氏普一听,急得跪在地上,大声喊道:“独孤求败,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我说过我没有就是没有!派我出兵吧!我将用事实说话,给白狄军队以痛击!”
独孤求败哪肯罢休,继续说道:“元帅,不能用他,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趁此机会,带着部队倒戈相向,投靠白狄!”
拓跋岩也附和道:“是啊,亥氏普的嫌疑没有排除,绝不能挂帅出征!”
说着,还故意踩了亥氏普几脚,那架势,就想把亥氏普彻底踩死。
亥氏普气得满脸通红,用头撞击着地面,大声喊道:“元帅,我冤枉!我请求出战,一定活捉那三个祸祸!”
他这请战是往死里请啊!额头上渗出血,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脸。
赫连城看着亥氏普满脸鲜血,心里有点动摇了。
再怎么说,亥氏普也是军中的一面旗帜,有了他,白狄士兵闻风丧胆;有了他,打胜仗才更稳妥。
于是,赫连城吹了 “暂停口哨”,同意了亥氏普的请求。他弯下腰把亥氏普拉起来,用袖口为他擦掉脸上的血迹,说道:“好样儿的,我相信你这个人,也相信你能够旗开得胜!”
他心里也清楚,还得让亥氏普上前线冲锋陷阵呢,人家可是扛着脑袋出战,说不定脑袋瓜就会搬家,就算是说谎话,也不能说不相信人家啊!
就这一句话,暂且不论是真心也好,哄他也罢,直感动得亥氏普泪流成河。
在阿包洪外,拓跋洪率领部队接应俟亥勒川他们。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心里直犯嘀咕:他们会逃出来吗?
还有城墙上挂着的人,活人得抢救回来,死人也一定要带回来,这可是细封池下的死命令。
是啊,那些挂在城墙上的 “大头贴” 虽然没了生命体征,但他们的家属都眼巴巴看着呢,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啊!
还有正在战斗的士兵们也都瞧着呢!有时候做事,就是做给人看的,如果任凭这些 “大头贴” 挂在城墙上生苍蝇生蛆,最后晒成肉干,那也太残忍了,而且还会寒了活着的人的心,人心没了,人心散了,还怎么打胜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