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毛得知父亲就要上前线了,穿上他那件三年前,就打制好的盔甲头盔,手里握着梅花亮银枪,高兴得屁颠屁颠去找父亲。
“父亲,以前有啥危险狐偃都冲在前,我是哥哥呢,这次该我陪你,上前线杀敌立功了!你看,我这身行头,再不穿就该生锈了!”
狐毛练就一身本领,在白狄,还没有哪个人比得过他的拳头,一拳下去,一棵碗口大的柏树断为两截。
一听说父亲上前线打赤狄那帮蛤蟆蟾蜍精,那帮乌龟王八蛋,终于有机会可以施展自己的功夫了,他昨天兴奋得躺在床上,一夜都在翻来覆去烙烙饼。
可狐突盯着他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让狐黑鹰喊来狐偃。狐偃听到是父亲要狐黑鹰来叫自己,猜想是父亲要自己跟随往前线,提拉鞋就往外跑,想象起来什么似的,又回头抓起梅花亮银枪就跑了过来。
狐突没有说话,却从笼子里取出鸽子,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狐毛看不懂,有点蒙圈,狐偃也有些晕菜啊!该上前线了,就说说上前线的事呗,作为一个父亲总该有话要说,或者交代一下如何增强防范意识,或者如何建功立业,有鸽子啥事啊?
你别说,还真有鸽子的事。
随父出征,自己和鸽子的地位是:鸽子是主角,除了看好鸽子,养好鸽子外,还约法三章:第一,人在鸽子在,与鸽子同吃同住,同命运共呼吸;第二,不准带梅花亮银枪,不准参加战斗;第三,一切行动听指挥。
“你们两个只能去一个,说吧,谁愿意去!”狐突一双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两个儿子。
狐毛是个急脾气,看到舞枪弄棒就手痒痒,痛痛快快打仗才过瘾,若是看着外边喊杀震天,自己却憋在帐内看鸽子,还要与鸽子同吃同住,那还不憋出一身疙瘩?学得一身功夫,曾经担任过对赤狄战争的正统帅,可是,这次去前线,等到从前线归来,别人问起自己杀了多少赤狄兵,自己说看鸽子了,没杀一个赤狄兵,那脸骚的往哪里搁?不行不行,不能去,丢死人了。
“我去吧!我接受所有的条件!”狐偃没有看出父亲的意图,但是他坚信父亲是对的。
他知道,鸽子可是会送信的,没有任何人任何交通工具赛得过鸽子,在这一点上,他的价值就大过我的价值,如果鸽子能发挥比我更大的价值,就让鸽子做红花,我就做鸽子的绿叶吧!
前线吃紧,十万火急啊!狐突临危受命,被任命为前线救火队员,带着狐偃,狐偃带着鸽子,在二百多人的护送下,秘密地赶往前线紧急救火。
这日,狐吉听到了狐偃跟随父亲去前线,参加对赤狄的自卫还击战,他在自己的居所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疑惑。“狐偃怎么会跟狐维集团的人去前线?他难道真的投靠了他们?” 狐吉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狐偃与狐维集团的人在一起的画面,越想越觉得气愤,“这个狐偃,我一直当他是可以信赖的伙伴,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种事!”
然而,冷静下来后,狐吉开始仔细分析。他想起狐偃平日里对国家的忠诚,以及在面对各种困境时展现出的大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