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为了自保,二来也是为了恐吓狐维大王,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提到狐姬季,诡诸就更得意了,那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仿佛在说他已经把狐姬季收入囊中了一样。
狐季姬举起铜镜,从前边照照,再到后边照照,他心中思念着诡诸,仍然沉浸在斗鸡场上,诡诸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令她深深印在脑海中。
看着看着,仿佛从镜中看到诡诸向他走来,不觉心跳脸热。
这天清晨,阳光才刚洒进院子,狐灵儿便像一阵风似的,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跑得那叫一个气喘吁吁,话都说不利索了:“公主,出大事啦!诡诸太子在街上遭人刺杀,血流如注啊!”
那声音又尖又急,好似要把屋顶都给掀翻咯。
狐季姬正对着铜镜精心梳妆,听闻此讯,手中的铜镜瞬间滑落,“啪”的一声坠地,摔得粉碎。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的哭腔,喃喃道:‘怎会如此?这定然不是真的!整个人就像被抽去了脊梁骨,差点瘫倒在地。
狐灵儿赶忙扶住她,两人匆匆上了一辆马车,朝着曲沃驻白狄大使馆飞驰而去。
一路上,狐季姬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她不停地催促车夫:“快点,再快点!我恨不能立刻飞到他身边!”
那模样,恨不得自己能生出双翅,直接飞到诡诸身旁。
到了大使馆,狐季姬在狐灵儿的搀扶下,一路小跑直奔诡诸的房间。
一看到仆人一盆盆往外端血水,她只觉眼前一黑,腿软得像面条,差点站不稳。走进房间,只见诡诸静静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仆人正在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洗身上的血迹。
狐季姬一下子扑倒在床边,放声大哭起来:“诡诸,你这个大憨货!你咋就这么不当心呢?你可晓得,看到你受伤,我的心就像被万箭穿心呐,我恨不能替你遭这份罪!”
那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震碎。
狐季姬正哭得伤心,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握住。
她惊讶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屋里不知何时只剩下她和诡诸。
她疑惑地看向诡诸的脸,只见诡诸默默看着她,突然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狐季姬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气得脸都红了。
原来自己担心得要死,他却在这儿捉弄自己,还白白让自己说了那些肉麻的表白。
她又羞又恼,用力往回缩手,可诡诸却像钳子一样紧紧抓住不放,还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对着她的嘴唇就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