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寿、易峰一看野利休被抓,立刻围上去,和亥氏普将军厮杀在一处。三个人成犄角之势,打得难解难分。
亥氏普渐渐感觉不支,正着急呢,看到纥骨尔带兵来救,顿时精神大振。战到五十合,亥氏普将军虚晃一枪,向纥骨尔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向西南逃窜。
拓跋寿、易峰不知是计,急追不舍。猛然回头,却发现自己被赤狄军围在中间。
前边的士兵手举盾牌,身后的士兵用钩镰刀专钩马腿,二人顿时人仰马翻,纷纷跌落地上,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野利休、拓跋寿和易峰被捆绑在一处,胳膊、手、身子、腿都被结结实实地绑起来,然后又缠绕在一起,嘴上还塞着布团,背靠背,三个人就这么背靠背地被俘虏了。
亥氏普提议道:“野利休、拓跋寿和易峰皆白狄柱石,杀了他们,白狄就犹如塌陷半壁江山,杀进白狄,也让我痛痛快快地过过瘾!元帅等着看好戏吧,攻下白狄,那是指日可待!”
纥骨尔却摇摇头,一脸高深地说道:“不不不,杀掉他们,还不是时候。杀掉他们,只会激起白狄人对赤狄的仇恨。用兵的最高境界是用谋略战胜敌人,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留着这些柱石吧,我们好好利用他们搞搞事情,大大地赚一把,让他们成为白狄的绊脚石!”
与此同时,狐维也在搞事情。
诡诸对自己嘲笑的眼神,就像一道阴影,怎么也挥之不去。他恨诡诸,恨得牙痒痒,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烧。
他想着要一把火点了曲沃在白狄的大使馆,把诡诸赶走,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想着找机会给诡诸下闷棍,让他吓得退缩,滚回曲沃,看他还敢不敢嘲笑自己;甚至想着往曲沃在白狄的大使馆门上泼洒屎尿,出出这口恶气,让诡诸也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他想了很多很多鬼点子,但怎么去落实呢?是啊,要搞事情得有亲信啊!狐维最近就物色了一个亲信,名叫伊娄辰,此人是伊娄川的儿子。
伊娄川在辰门死后,拓跋洪一直觉得心里有愧。这天,他找到托细封池,一脸诚恳地说:“国相,用用你的关系,让伊娄川的儿子进二白犬宫吧?在这里有前途,进步也快!小伙子身长九尺,双锏舞得那叫一个好,浑身是劲儿,稍加调教,绝对是个人才!”
“好吧,就让他做大王的贴身护卫吧?这个好位置,资源很有限哦,我可是给足你面子喽!” 细封池笑着答应了,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当卖个人情。
伊娄辰就这样没有经过比武考核、没有经过政治审核,就凭拓跋洪刷脸,进了二白犬宫。他不但会双锏,还会挑时候耍双锏。
专挑狐维经过的时间,刚刚好,狐维就看到了。
“好,好!你来我屋里,我给你说句悄悄话。” 狐维看到伊娄辰舞锏的英姿,心中大喜,觉得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我把双锏放地下,再跟你去吧!”
伊娄辰盯着大王的脸,确定大王百分之百的诚意后,才畏畏缩缩跟进去。他心里既紧张又兴奋,不知道大王找自己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