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封九也改变了主意,狐突被封官一事,就这么化为泡影,恰似肥皂泡 “啪” 的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可!” 狐维暴跳如雷,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能将整座宫殿焚烧殆尽。
“母后既已许诺,就当兑现!你若不应允,我就……” 他说着,两眼四处搜寻着,
突然,他看到了一把斧头,跟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冲过去一把握在右手。
他把左手放在桌面上,右手高高举起斧头,手却止不住地颤抖,那模样,像极了初上战场的新兵:“母后若不答应,我就剁掉左手小拇指!我言出必行,谁也别想阻拦!”
细封九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声音都变了调,仿若被扼住喉咙的寒鸦:“王儿,万万不可!你切莫做这等傻事!” 神色慌张,尽显对狐维的担忧。
“任他砍去,且看是他的手指重要,还是他的性命重要?”
细封池却一脸严肃,毫无让步之意,那表情,仿佛在宣告这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隗怀伯官复原职,如今又要加封狐突,此事断断不可。他们一旦得势,不但会将你赶下王位,还会取你性命!你这不是在胡闹嘛!” 声音低沉,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令人不敢直视。
“我不管!”
狐维涨红了脸,大声吼道,那声音,估计能将屋顶掀翻,“我就要狐姬季!我已封你为国相,位极人臣,你还想怎样?必须要加封狐突!我才是王,你们这是要谋反吗?来人啊,把国相细封池关入大牢!”
此刻的狐维,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不顾一切地想要扞卫自己的爱情,那架势,仿佛要与全世界为敌。
几个士兵犹豫着走了过来,可他们挟持的,竟然不是国相细封池,而是狐维,还轻而易举地夺走了他手里的斧头,那场面,就像老鹰捉小鸡般轻松。
眼看到嘴的肉被乌鸦叼走了,眼见煮熟的鸭子还真飞了。狐维的心顿时哇凉哇凉的。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狐维疯狂地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大叫,那叫声,估计能把鬼神都给吓跑,可一切都是徒劳。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为大王,竟然会被手下的人如此对待,这简直比天塌下来还让人难以接受。
细封池看着狐维,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大王,还是太过年轻,不通世事啊!“大王,你尚显稚嫩,不明其中利害。你这般行事,只会将狐维集团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这不是在玩火自焚嘛,迟早要引火烧身!”
他心里明白,狐维正处于叛逆期,根本听不进道理,就像一头倔强的犟驴,拉都拉不回来。
平复了狐维的情绪后,细封池转头开始数落妹妹细封九:“闻听大王将隗怀伯官复原职,又要加封狐突,前线战事正酣,后院却频频起火,你觉得白狄还不够乱吗?你需稳住白狄的局势,一切问题等我击退赤狄,再做定夺。你这般宠溺大王,你可知道,你这一心软,白狄的江山恐将易主,说不定连你我的性命都难以保全,大事之上,绝不可有丝毫让步!你可要慎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