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为:“对,我们的地盘我们做主!武公威武,武公威武!”
里克:“对,我们的地盘我们做主!武公威武,武公威武!”
群臣激昂:“武公威武,武公威武!”
太丢人了,太打脸了!那简直比往脸上“啪啪啪”甩还丢人!他打的不仅仅是这几个来使的脸,更是打白狄君王狐维和白狄国相细封池的脸,细封止、达奚舟和普宗太、答答汗一个个面容红红的、耳朵红红的,不敢抬头。
武公昂起头,头上的七旒珍珠冕冠,由于晃动发出叮拉铛叮拉铛的响声,他大声说道:“细封止大将军提出狐吉公子和少主狐偃杀死伊娄川将军,无凭无据,真正是凭空捏造,极尽诬蔑挑拨之能事!”
“副将普宗太,你来告诉在座的各位!”细封止气得哇哇哇大叫
普宗太朝前跨两步,两手辑了辑,说道。“尊敬的武公,外臣是伊娄川将军的副将,狐吉公子和少主狐偃在逃,在缉捕二人的时候,亲眼看到伊娄川将军被狐吉公子所杀!白狄国内呼声甚嚣,请求武公答应索回狐吉公子和少主狐偃,免得伤了白狄与曲沃的和气。”
“哈哈哈,真是无稽之谈!据我所知,伊娄川将军前往辰门关押处,欲要置太子和狐偃少主于死地,未到关押处即被人所杀,何谈是狐吉太子和狐偃少主所杀?莫非狐吉太子和狐偃少主有分身术?何况,普宗太是你的亲信,他来作证怎可作数?”士为辩解道。
“狐吉早已不是太子,不要再口口声声称他为太子了!狐维已经继位为白狄的君王,他早已经不是太子了!”细封止辩解道。
“按照白狄祖制,嫡长子才能继承王位,狐维是何等货色?我们曲沃不认这个王!”武公看着恼羞成怒的细封止,声音洪亮地回敬他。
“哈哈哈,武公,你是自己一身红毛,反倒说人家是妖精,你也不照照铜镜,看看自己。自你爷爷曲沃桓叔以来,屡次挑战翼城大宗,还有脸面说出此话,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细封止撕破脸皮,仰天大笑。
这不是揭了脸了吗?不但揭了武公的脸,也揭了爷爷和父亲三代人的脸;在朝堂上,武公和大臣与白狄使臣互掐,互相攻击互相伤害,是二比二打了个平手,这下子,轮到武公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紫,一阵黑。
细封止也是混了头了,敢在曲沃的朝堂上,把武公家的老底都揭了,那不等于把武公的脸皮撕下来,摔到地上当球踢,踩在地下,踏上双脚,当水泡踩着玩?!
这还了得,你们这群疯子,不想要命了吗?在曲沃的地盘上,我武公的地盘,我武公说了算,岂容得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叫嚣吆喝。
“武士们,给我把他们赶出紫阳殿!赶紧的,麻溜的快一点!”武公冲着细封止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