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封池又走到隗怀伯跟前,谦卑地说道:“只要你们承认狐维为君王,我就让你们官复原职,同朝为官,时不时组个饭局,一团和气,这不挺好吗?”
隗怀伯看看其他三个人,一个个脸崩的紧紧的,也顿起脸,背转身子。
细封池看看狐姬,狐姬也给他了一个背影。
他转向狐突,说道:“狐国相,狐维对你家狐季姬情有独钟,等狐维做了君王,咱们结个亲家,相互去串个门、结伴旅旅游,不是很好吗?!”
狐突怒目而视:“我们阶下囚徒,高攀不起,我女儿就是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敢有做郡王妃的非分之想!”
四大遗命大臣真真是较真,油盐不进,横竖不点头。
狐突瞪着细封池,鼻子崴到了嘴边:“哼,你这窃国大盗,我们只认狐吉是君王!”
狐姬说道:“不辅佐狐吉登基,我们誓死不答应!”
细封池自己给自己开脱道:“离了你们太阳还能停止转动?!离了你们登基大典还能没法举行?!是的,他们哪还有这个本事?被罢了官职和交了兵权的这群老顽固,现在是下架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原被犬欺,浅滩的游龙遭虾戏!如果不答应,那就大牢里待着好了,也省得看见你们闹心!”
晨曦,橘红的太阳从东方喷薄而出。真是好彩头。
整个二白犬宫上下,一片肃穆。野利休在细封池的精心安排下,严防布控。
白狄城内,五步一兵,十步一哨。
数不清的护卫,身披白狼甲胄,手握长矛,腰佩刀剑,目光森森,扫视四方。
大臣们皆换上了最新的朝服,焚香沐浴,等待神圣时刻的到来。
二白犬殿之前,伫立着数以万计的黑甲精锐,神情肃穆,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煞气冲天,而他们手中旌旗,已在风中猎猎作响。
二白犬宫左右两侧,共计36个号手,分列大门两旁,吹动犀牛角号子,呜------呜------呜------
号声中,狐维头戴七旒冕冠,身穿黄色滚身白狼绣袍,脚蹬酱色毡靴,威风、尊贵、华丽。他正缓缓地一步一个台阶,登上二白犬大殿,头上的七旒冕冠随着走动,长长的珠串串晃晃悠悠。
不妨看一下他的脸,冷敷面膜还真够劲,竟然恢复得跟原装的没有啥区别,狐吉牌冷敷面膜,真个是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