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这是秦昭帝登基前穿上龙袍时写的。至于下一句嘛——>
<铁马踏碎琉璃月?>
<半是残阳半是血?>
<却作春风嫁衣裳?>
<楼上的几个是要考研吗?>
<影响美观!叉出去!!!>
<下一句没有流传下来啊。>
“诗做的稀奇古怪的。”有士人这样评价。当然说的是天幕下方的白字,疑似是后人的发言。
他们喜欢这样的?
秦人不太能欣赏的来。
张良人已经在山林里待着了,冷笑一声:“都是惺惺作态。”
能杀掉自己三百多宗族的人,残暴至此,不愧是大秦的君王。
对宗族尚且如此,对臣民呢?
只是……,连续百年都打压贪污腐败吗?张良默默的用刻刀记录下来。
重点不是打压贪污腐败的态度,重点是压的住的手腕。
反秦,难啊。
……
嬴政关注点不一样,他独自不满——为什么这个子孙用的是冠冕?他不是废除了吗?
哦,还有早就被废了的庙号,还是逆子废的。秦太宗,一听就是庙号。
“十九,你怎么看?”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险些让嬴炎的思绪打了个死结。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脑子里飞快地转着——看什么?父皇让他看什么?
嬴渠梁晃晃悠悠,道:“你爹之前不是废除了冠冕和庙号吗?你废一个,她废一个,那他制定下来的规矩还有没有效力了?”
重点不是废除了他的制度,重点是挑战了他的权威。
嬴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十九公子毫不犹豫的装糊涂,道:“我们老嬴家的淑女就是有血性。”我还小,我今年才十三岁,我什么都不懂。
嬴政冷哼一声,铁扇敲击案几,敲的砰砰作响:“有血性?朕看是欠收拾。和她祖宗一样欠收拾。”
嬴政口中的这个祖宗自然不可能是他自己,那就只能是嬴炎这个祖宗了。
嬴炎:我哪里欠收拾了?!
几位公子噤若寒蝉,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地缝里。公子扶苏悄悄拽了拽十九弟的衣袖,压低声音道:“十九弟慎言。”
嬴炎超小声的和长兄道:“好歹是父皇亲儿子,他还能为了这点事砍了我不成?”
这话倒是不假。自小在宫中长大,嬴炎早就摸清了父皇的底线——只要不是叛国谋反,即便是把三公九卿的脑袋揪下来当球踢,最多也就是流放加贬为庶民罢了。
这点小事,还不至于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