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深处,那间被栖梧用重重禁制隔绝的寝殿,连空气都凝固着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离阙仰躺在冰冷的玄玉榻上,单薄的亵衣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散乱地挂在伤痕累累的身躯上,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
锁灵环紧锢着的手腕被暗红魔纹凝聚的锁链高高吊起,固定在榻首冰冷的魔晶之上,勒出深紫的淤痕。
他被迫展开身体,如同献祭的羔羊。
栖梧覆在他身上,冰冷的魔铠早已褪去,只余下贴身的玄色里衣,同样敞开着,露出布满魔纹的精壮胸膛。
他一手撑在离阙耳侧,另一只手带着亵玩般的恶意,缓缓抚过离阙颈侧那道深红发暗、边缘缭绕魔纹的狰狞疤痕,指尖所过之处,带来一阵冰针穿刺般的灼痛。
“疼么?师尊?”栖梧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未褪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他血瞳紧紧锁着离阙的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身下的躯体冰冷而僵硬,每一次触碰都引来细微却无法自控的颤抖。
离阙偏着头,冰蓝的眼眸空洞地望着上方流动着暗红魔光的殿顶,仿佛灵魂早已抽离。
嘴唇因之前的粗暴蹂躏而红肿破皮,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对于栖梧的触碰和问话,他没有任何回应,如同最精致的玉雕,美丽却冰冷死寂,只剩下胸膛因压抑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这彻底的、无声的抗拒,如同冰水浇在栖梧心头那簇因占有而燃烧的火焰上!血瞳中的慵懒瞬间被暴戾取代!
“看着本尊!”
栖梧低吼一声,捏住离阙下颌的手指猛地用力,迫使他转过头,冰蓝的瞳孔被迫对上那翻涌着怒焰的血瞳!
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气息。“本尊在问您话!”
离阙被迫看着他,眼神却依旧空洞,如同穿透他望向虚无。嘴唇抿得更紧,唇角残留的血迹刺目惊心。
这彻底的漠视,彻底点燃了栖梧魔核深处的暴虐!
他猛地俯身,冰冷的唇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碾上离阙紧闭的唇瓣!
不再是掠夺,而是啃咬!牙齿毫不留情地研磨着那红肿破皮的柔软,仿佛要将那无声的抵抗彻底撕碎!
“唔...!”离阙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痛哼。唇上的剧痛如此清晰,如同灵魂被凌迟。
他想偏头躲避,却被死死捏着下颌,手腕的锁链因挣扎而哗啦作响,勒得更深。
冰蓝的眼底因剧痛而迅速蒙上一层生理性的水雾,浓密的长睫剧烈颤抖着,如同濒死的蝶翼。
栖梧感受着唇下身体的颤抖和那细微的呜咽,血瞳中的暴戾被一种更深的、近乎病态的兴奋取代。
他松开啃咬的唇,舌尖却如同毒蛇的信子,极其缓慢而色情地舔舐过离阙被蹂躏得更加红肿、甚至渗出血丝的唇瓣。灼热的魔息喷在敏感的肌肤上。
“痛...就喊出来...”栖梧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扭曲的诱惑,血瞳紧紧盯着离阙眼中那片氤氲的水雾。
“或者...求本尊...”
他的手指顺着离阙下颌滑下,抚过脆弱的喉结,最终停留在颈侧那道魔纹疤痕上,指尖带着魔气,恶意地按压着伤处!
“呃啊——!”颈侧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下!离阙身体猛地弓起,如同离水的鱼!
锁链被绷得笔直!
冰蓝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那强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再也无法控制,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倏然从眼角滑落!
一滴、两滴...滚烫的泪珠划过苍白冰冷的脸颊,留下清晰的水痕,最终隐没在散乱的银白发丝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栖梧的动作猛地僵住!血瞳中翻腾的怒焰和暴戾如同被冰水浇熄,瞬间只剩下一种近乎空茫的震惊。
他死死盯着离阙眼角滑落的泪珠,看着那晶莹的液体在苍白的肌肤上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