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离阙破碎的痛吟如同濒死小兽的哀鸣,在空旷血腥的大殿中回荡,更添几分凄厉。
汗水浸湿了散乱的银发,粘在苍白的脸颊和布满痛苦神情的颈项上。
他无力地垂着头,冰蓝的瞳孔空洞地望着地面流淌的、不知是血还是泪的水光。
“看着它!”栖梧猛地抓住离阙散乱的银发,强迫他再次抬起头,直面那尊巨大的邪神像!
“看着您的神像!看着它如何...见证这一刻!”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占有宣告,动作却因离阙被迫仰头的脆弱姿态而更加凶狠!
离阙的视线被迫聚焦在神像那张扭曲的、凝固着妖异悲悯的“自己”的脸上。
冰蓝的瞳孔剧烈震颤,生理性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汹涌而出,混杂着额角的冷汗和颈侧淌下的鲜血,滑过苍白冰冷的脸颊。
无声的泪水,是比任何嘶吼都更深的绝望控诉。
“哭?”栖梧血瞳猛地一缩,动作有了一瞬的凝滞。
他低头,看着离阙脸上纵横的泪痕和血迹,魔核深处竟传来一丝尖锐的、陌生的刺痛。
但这刺痛瞬间被更汹涌的暴虐和占有欲淹没!“您也会哭?”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愤怒和更深的扭曲兴奋。
“为谁而哭?为这被亵渎的神像?还是为您自己?”
他猛地扣紧离阙的腰,动作,如同要将身下这具清冷绝尘的身体彻底揉碎、吞噬!
“呃...不...栖梧...停...”
离阙的哀求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泣音,身体在剧烈的...中如同断线的木偶。
锁灵环的光芒急促闪烁,疯狂汲取着他最后的力量,也加速着他意识的溃散。
眼前的神像开始模糊、旋转,如同地狱的漩涡。
“停?”栖梧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血瞳中最后一丝清明被彻底淹没,只剩下最原始的掠夺本能!
“太晚了...师尊!”他猛地将离阙的身体翻转过来!冰冷的魔纹地砖瞬间贴上离阙伤痕累累的前胸和脸颊!
离阙闷哼一声,眼前发黑,几乎窒息。冰蓝的眼眸被迫抬起,正对上那巨大神像空洞的、俯视众生的妖异瞳孔!
那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的灵魂,带着无尽的嘲讽。
栖梧沉重的魔躯从身后覆压上来,将他死死钉在冰冷的地面与神像的注视之间。
魔爪粗暴地分开他无力的双腿,更凶悍的侵犯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
每一次都让离阙的身体...重重磕在坚硬的魔纹地砖上,带来新的钝痛和淤青。
他被迫仰着头,脆弱的喉结在魔爪的钳制下艰难滚动,...............有泪水无声地滑落,没入身下冰冷粘稠的暗红血泊。
时间失去了意义。痛苦无边无际。离阙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浮沉,如同沉入冰冷粘稠的深海。
邪神像那妖异悲悯的面容在模糊的泪光中扭曲、晃动,最终化为一片吞噬一切的黑暗。
只有身后那毁灭性的占有和栖梧低沉狂乱的喘息,如同烙印般刻入他濒临崩溃的神魂。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毁灭的浪潮终于平息时,离阙如同被彻底撕碎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冰冷粘稠的血泊中。
他气息微弱,身上布满了新的青紫淤痕和齿印,颈侧被咬破的伤口还在缓缓渗血。
冰蓝的眼眸空洞地望着高耸的、被暗红魔光笼罩的殿顶,仿佛灵魂已经飘离。
栖梧缓缓退开,魔息依旧翻涌。他血瞳扫过地上那具遍布自己痕迹、......的躯体,又望向那尊巨大的邪神像,脸上魔纹明灭不定。
一种毁灭后的空虚和更深的占有欲交织着。
他俯下身,冰冷的魔爪抚上离阙汗湿冰冷的侧脸,指尖沾染了泪痕和血迹。
“结束了么?”离阙的声音极其微弱,如同游丝,空洞的目光依旧望着殿顶。
栖梧血瞳猛地一缩,那死寂的声音如同冰针刺入魔核。
他猛地捏住离阙的下颌,迫使他看向自己,声音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暴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结束?您以为...这就算结束?”
他血瞳中重新燃起疯狂的火焰,俯身,冰冷的唇贴近离阙的耳廓,如同恶魔的烙印,宣告着永恒的地狱:
“这仅仅是...开始。”
“您和您的神像...”
“都将在此...”
“承受弟子...永恒的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