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雪拖长了调子，语气带着点促狭的笑意，指尖又加重了一点力道，满意地听到胤禛倒吸一口凉气。
胤禛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富察泠雪，你、你放肆！”
他咬牙切齿，声音却带着点色厉内荏的可怜劲。可偏偏身体深处残留的极致快感，却又让他无法否认其中的蚀骨销魂。
“是是是，我的错。”
泠雪反而笑得更甜了，手更精准地揉按着他腰背两侧最酸胀的肌肉群。
“生气伤身，尤其是腰。”
她意有所指地加重了腰字的读音。
胤禛被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想反驳，可身体却在揉按下，发出阵阵舒服的喟叹信号。
他只能闭上眼睛，任由她摆布。
泠雪看着他这副鸵鸟样，也不在意。
她跪坐在他身侧，双手并用，耐心而细致地揉按着。
胤禛的身体，随着那酸胀感被一点点揉开，被过度使用的肌肉得到舒缓，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从她指尖触碰的地方蔓延开来。
那感觉比昨夜那灭顶的快感更让人沉沦。
“怎么样？四哥，舒服多了吧？”
胤禛没睁眼，只是从鼻子里低低地“嗯”了一声。那声音透着一股子别扭的满足感。
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无意识地微微弓起腰背，迎合着她揉按的力道。
泠雪轻笑一声，也不戳穿他。她侧身躺下，窝回他身边，一只手臂极其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腰上。指尖无意识地在他的小腹上画着圈圈。
“四哥……”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以后别硬撑着了，不舒服就告诉我……”
“我会轻一点的......”
胤禛的身体僵了一下。身侧的手缓缓抬起，覆盖在了泠雪那只在他小腹上作乱的手背上。
他的掌心将她的手牢牢包裹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许久，胤禛身体完全放松下来，甚至微微侧过身，无意识地将脸埋进泠雪垂落的衣摆里，蹭了蹭，像只慵懒的大猫。
“嗯，知道了。”
泠雪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晨光熹微，珍珠轻晃。
听雪轩的新房里，空气中，桂花的甜香味飘散晕染出岁月静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