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表扬了声,周围的警员投来羡慕和祝贺的目光。
“嘿嘿,哪里,我也是尽到本份而已。”高木警官挠着头一脸憨厚的笑了。
同时看向南宫逸,一脸的感激。
感谢大佬提点,赴汤蹈火啊逸哥!
“哼,吓唬谁啊,有种把证据亮出来啊!”
国吉文太满脸冷笑,压根不相信南宫逸的话,认为眼前这个帅得过分的小白脸不过是在诈他。
真当老子二百五啊,能中这种小伎俩?
我早就把证据放碎纸机里搅碎了,你上哪把证据找来,搞笑!
“是不是吓唬,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不就知道喽?”
说罢了,南宫逸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将手中的东西亮了出来,并与从死者身上发现的信封相结合。
两者严丝合缝,分毫不差,原本奇怪的符号,瞬间变成一个个完整的字。
上面清晰的写着,“吉文太!”
众人看了大惊,国吉文太看了傻眼,两眼发直冷汗狂喷,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再没有先前的淡定。
“这、这是....”
“没错,这就是被撕掉的上半截信封,是不是很意外?”
南宫逸笑眯眯的看着他,随后冷声道。
“蠢货!你以为用碎纸机搅碎了就不能复原?不过是花点功夫罢了,只要将上面的指纹与你的比对,便是你杀人的铁证!”
随后,南宫逸将东西交给目暮警官,接着道。
“不仅如此,高木警官已经在厕所发现你扔掉的手套,上面不光有死者的血液,肯定也有你的皮肤组织、毛发、或是汗液和指纹,同样能成为证据。”
“国吉文太,不知道这两样铁证够不够证明,你是杀人凶手呢?”
闻言,国吉文太脸色雪白,膝盖一弯差点跪倒。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震惊之声,事情到这里已经很明了了,这个人就是凶手!
“国吉文太,老实说就你这个粗糙的犯罪手法,我都搞不懂你为什么能这么拽。”
南宫逸双手插兜,一脸不屑的看着如断脊之犬的男人。
“你、你什么意思?”国吉文太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信封文件你直接撕碎了冲马桶不行吗,手套也一并丢进去不行吗?都走到厕所了,还差那点事?你说你是不是蠢?”
“这么明显的两个证据,你丫是一个没销毁,就你这样的还学人家犯罪,谋定后动懂不懂?呸,啥也不是!”
“噗!你、你欺人太甚!”
国吉文太手指颤抖的指着南宫逸,几欲吐血,胸腔内仿佛要爆炸一般。
他气南宫逸牙尖嘴利,也气自己疏忽大意,更气这杀人诛心的事实。
奶奶滴,我也是第一次杀人啊,一时间哪想到这么多啊!
说得好像你经常杀人一样,不对,你这家伙好像比我还凶恶啊!
朱蒂和周围的路人,听得目瞪口呆。
不是哥们,你不是侦探吗,怎么还指导起人家了?
你该不会还有个副业,叫非法人员就业指导吧?
警察不管吗?
管个屁!
目暮警官为首的一众警察,早就把头扭到一边,不是在尬聊就是在乱瞄。
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听不到的样子,熟练得让人感到心疼。
朱蒂先是一愣,随后强压嘴角,眼皮一跳一跳,心中嘀咕。
“要不要这么卑微啊,你们这样搞,突然感觉他好像法外狂徒啊。”
众警察:你才知道啊!
他经常这么干,不是嘲笑犯人的手法低级弱智,就是帮人家改良作案手法。
媒体都乐疯了,管他叫犯罪指导大师,侦探界的莫里亚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