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都不怕你怕什么?抓贼拿赃,只要没被堵被窝里谁能把我怎么样?就你这蚊子胆当初是怎么敢睡我的?我现在才发现你事上不行不说,床上也不咋地!”于海棠参透“男女奥秘”之后看的很开,而且时常睡过许大茂之后发现皮肤脸色都好了不少,现在她都不搭理杨伟民,眼界打开外边的世界更精彩,她要找个更好的!
许大茂想吐血,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别人说他不行?虽然他只剩一个“蛋”,可是这不影响他“发挥”啊,虽然偶尔有些“后劲不足”,再说他又没去女厕所,你这么说礼貌么?
见他不言语于海棠撇撇嘴,“看你那怂样,对了你有时间帮我查查我姐住哪?很长时间没见她来上班,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啥事,我爸妈让我打听打听!”
小驴脸手一哆嗦,不过没露出声色,“行,有时间我会帮你问问看!”他可不敢掺和到这里边的事,现在他最后悔的就是鼓动闫解成那回,还有没跟王泽打好关系。他算是见识到人家根脚多深,后台多硬,然而肠子都悔青了也没用。对桌旁坐着的这个女人他有了清醒认知,真的无脑一个!
同为宣传科播音员的佟亚丽出了两次差现在享受副科待遇,行政级别比转正大学生都高,而且科长副科长都拿人家当宝,他从侧面了解到李副厂长发了话,说佟亚丽“劳苦功高是个好同志”!于海棠也同去出差,结果呢?见佟亚丽疏远她大概都能猜到怎么回事,这个女人不能再招惹还是尽快甩掉的好,说不定哪次就挖坑把自己埋了!
于海棠吃饱喝足,抻了抻细腰,“还看着干什么?赶紧收拾了睡觉,一天天也不知道你都干了啥?有劲不知道用在床上?真是没用!”
到现在许大茂非常肯定“被睡”的是他!这就很憋屈,想他花丛浪子啥时候让一个女人跟“恩客”似的看来看去?但为了早日摆脱这个娘们儿,咬牙认了!
他这边收拾完上床“卖死力”不提,斜对面郗家此时易中海跟郗少和正喝着小酒,他这房子和蔡逢春家一样三间隔断成两家,半间做厨房一间做卧室,不同的是他家卧室又砌了堵墙,闺女慢慢大了不能和自己一个屋,所以这么一改显得逼时仄。
郗蔚然去隔壁找郑茜玩,虽然和秦淮茹走的近,但是家里孩子之间很是陌生玩不到一起。
易中海夹了口菜问道,“少和,你对秦淮茹到底怎么想的?”
郗少和顾虑重重不知道怎么答,对秦淮茹没感觉?那倒不是,媳妇没了几年了他一个大男人也需要女人温存。秦淮茹不时来帮忙洗涮家里多少有些人气,所以他也没反对,小寡妇跟他谈过字里行间不能扔下贾家一大家子,郗少和捏着鼻子也认了,可是这先不扯证咋过日子?
秦淮茹给他解释孩子还小,等大一点再说,等到多大?他还想再生一个两个的呢,目光转向隔壁同为寡妇的蔡逢春,然而对于秦淮茹隔三差五到他这来人家选择避让,一点机会都没留,这就很难受!
闷了一口酒郗少和叹气,“易师傅,处这么长时间而且咱们都在一个厂里,相互都了解,再组建家庭我没意见,可秦淮茹那边让人摸不透她想法,实在不行算了吧,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
易中海攥紧酒杯心里一惊,这可不行!郗少和他了解这么长时间看的很透,这就是个顾家的,而且只有一个闺女,简直是为秦淮茹“量身打造”的好夫婿人选,错过这个村可再就没有这个店了!
又想到自己的“好徒弟”,心里也是发苦,贾家经棒梗这么挥霍一回虽然没了多少存款,但是眼下还真不差吃喝,等到孩子大了才能看出日子艰难,可是他等不起啊!再过几年就到了退休的点,不能等饿了才想起种庄稼。
秦淮茹现在真是马尾穿豆腐——提都提不起来!以前在车间畏畏缩缩的,现在跟人打情骂俏脸都不红一下,除了工作对啥都感兴趣,有时候想教她点真本事,奈何人家心思根本不在这上。他又不能深说,贾张氏那老寡妇看他眼神就像瞅着剥了糖纸的大白兔奶糖似的,真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啥想法?
老伴每天给自己和老太太洗衣做饭后根本就不见人影,一问就是去看冬瓜仨孩子,而且越过越有精神头,易中海悲哀发现他可能活不过刘翠兰。其实从王泽对家里那老头态度知道他是个感恩的,可是俩人没“感情基础”!论起耍心眼他也自认不是人家对手,凭什么要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