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刘胜利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工作已经有了安排,为了早些回来看你们具体是哪我没仔细问。”
“这就好!”李清放下心来,看着男人干裂的脸膛,粗糙的大手一阵心疼,当年走的时候还是个年轻洋溢的少年模样,如今却已然是个沧桑的中年人,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啊,眼泪又不争气往下掉。
刘胜利忙劝媳妇,“不哭啊,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以后日子会更好,明天带我去给二老磕个头!”
给儿子媳妇夹了菜,心里一阵轻松,李清也讲了这些年过往,尤其说到要不是王泽照应可能俩人都随了二老去了,听得媳妇这么说,刘胜利一阵后怕,放下筷子,“小清,咱现在就去见见王老弟,要是没了你和建国,我都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得好好谢谢人家!”
“嗯!”
三口人饭都不吃了,简单收拾出了门。
今天天气不错,虽然温度低,但是没有风的情况下还能蹭蹭“一手太阳!”四合院前院王泽正靠院墙蹲地上看闫老三摆弄他那自行车。
“我说三哥,你至于每个零件都看一遍么?”
翻了他一眼,闫阜贵手拿扳手敲敲打打,“居家过日子就得精细点,俗话说吃不穷……!”
王某人忙伸手“停!赶紧打住!这磕不是俗话讲的,是我说的,三哥以后记住喽!”
闫老三被噎了够呛,“不是你就这么闲?干点别的去行不?我检查自行车都能让你看的这么过瘾?”
扔给他根烟,自己也点上,“这不会不都得学么?我看三哥你修自行车老有成就感了,估计到你没了那一天,这自行车还能踹四五十迈,传个三代都没问题!”
“从你嘴里就跑不出好话!”闫老三拿他一点招都没有。把烟点了直起腰凑了过来,小神情就像翻译官给太君报告一样,“前段时间于海棠早上从后院出来,那走道姿势就像……!”
王老师“好奇宝宝”似的明知故问,“就像什么?你这说话就整半截小心以后没朋友!”
闫阜贵老神自在抽口烟斜了他一眼才小声说道,“就像和男人睡过了一样,虽然她装着正常走路,那怎么看怎么别扭,都是过来人谁不明白?跟你三嫂说秦淮茹那天……!”
闫阜贵顿住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瞅了瞅王泽,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
王泽忍着笑,“三哥你这什么毛病?咋就这么说话?我发现你们当老师的眼神真好,连和男人睡没睡都能看出来,不过你说秦淮茹咋的?来,给我这黄花大小伙解释解释!”
闫阜贵想给自己一嘴巴,没事说这个干啥?被小犊子听去了还,不过都说到这也就不用在乎。做贼似的蹲墙边小声叨咕,“于海棠那天可是在许大茂那睡的,一个男人就这样!你三嫂说秦淮茹那天走路都困难,你说这得几个?”
我擦,感情他也不知道,脑袋里都是不健康小电影,王老师“沉思”一会,“等会我去替三哥给你问问秦淮茹,咋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
“我……!”闫老三想掐死他,不过反应过来这犊子玩意是在逗他,要是王泽敢去问小寡妇这样的事,他大方承认又有啥大不了的!
“小叔,三大爷,你俩蹲墙根干啥呢?”清脆小声把闫老三吓得一哆嗦,还好刚才小声没被人听了去,要不然他得考虑搬家的问题,他怕贾张氏挂自己大门上,真整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