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有那么一瞬间小心脏不争气快跳了几下,以前他和杨雪过夫妻生活的时候还幻想过身下的就是秦姐,不过被老丈人操练一次后啥心思都没了,动不动就拿枪跟你讲道理,不服都得服!
“师父你别开玩笑了,我有小雪就很知足,哪会有别的想法?再说孩子都这么大了。”何雨柱喝口酒掩饰自己的尴尬。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你那老丈人最喜欢以德服人,还有你大舅哥听说已经是个团长了,你要是觉得能干翻他俩也没所谓。”王泽吃的差不多放下筷子点了根烟。
何雨柱打了个哆嗦,酒劲都醒了不少“师父,你说秦淮茹上那个什么环,估计贾张氏也知道,她就那么放心?”
“秦淮茹啊,那是个居家过日子,贤惠不要命的好媳妇,前提是你得是他第一个男人,你看着吧,为了家里那三个孩子秦淮茹什么都能舍得出来,包括她自己!说不定她上环的事就是贾张氏鼓动的。”
何雨柱有点不信,有没有师父说的这么夸张,不过秦姐能干可是真的。院里没有能比得上的。
俩人聊着呢,闫老三回来了,这又是闹哪样?闫阜贵全身湿透不说,还带着不少泥,自行车也一样,挂着零星水草还,这是着急回家吃饭抄近道回来的?走的水路?
见他放下自行车匆匆进屋,王泽也就没了上前打招呼的想法。让柱子收拾,自己回屋睡觉。
睡的迷糊中听到文若哄豌豆的声音,一睁眼,屋里灯开着,外边天都黑了,不想动,把孩子哄睡的文若见丈夫醒了。“睡觉怎么不脱衣服?”
“等媳妇给我脱呢,有感觉!”
没理会他嘴上花花,伸手脱衣服,丈夫一阵呲牙咧嘴,文若感觉不对劲,脱掉外衣后,撩起背心,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的这个心疼,眼泪都快下来了。“怎么弄的?”
“打了一架,对方比我还惨,乌龟壳都让我敲碎了!”
又给他脱了裤子,看到大腿根都泛青肿了“大惊失色”,搂起来看了看,只有腹股沟青的最重,其他还好,这才放心,下地到柜子里找出红花油给丈夫将红肿揉开,揉到下边时,“小兄弟”立正给她敬礼,文若被气笑了给了一巴掌“还不老实!”
忘了她手上都是红花油,王泽直吸冷气,文若一阵好笑“谁让你这么色的!”
王老师反驳“对自己媳妇色也不行啊!还有没天理了?”
不和他犟嘴,又下地打了盆水给男人洗了。两口子躺炕上,文若枕着他胳膊“你不是去钓鱼了么?怎么带着伤回来的?”
“别提了,都怪我那好大嫂,就是杨雪她妈!”王泽怨气深重!
文若摸不着头脑,“说说怎么回事?”
王泽把事情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跟那个“岳不群”干仗的事都没落下,细节都讲了。
文若听着怎么这么玄幻呢,人家一个女人被你整成那样,没找你拼命就不错了,不过又有些担心,自家这个可是太招女人喜欢了,不会再整出幺蛾子来吧?
“她不会来找你吧?不行让爷爷去找她们家说明白是个误会,解开了不就行了?”
摸着媳妇光滑后背王老师安他心“没事,这么丢脸的事她不会出去说的,你找人家里去,万一说漏了那可就没脸了,还有我那好大嫂,我真可得好好谢谢她,有道是有仇不报,晚上睡不着觉!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