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丽看着沉闷的父亲“在家里我从来没指望过你们一碗水端平,可是连最起码的尊重得有吧?但凡有吃的,穿的,用的,花的你们第一想到的就是于海棠,结婚的时候我就一套换洗衣服,于海棠的柜子里都放不下发霉了,这是父母对同样儿女的态度?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把我接回来,就是为了当牛做马?”
于父争辩道“丽丽,可能是我们当父母的考虑欠缺……!”
于丽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不用说了,现在说这个也没意义!你能来问我离婚的事我就告诉你们,闫解成赌博欠下高利贷,从结婚到离婚带回家的钱不够他一个人吃饭的,你们没想到吧?每次回家带的礼物都是我从嘴里扣出来的钱买的,还有妈知道的,结婚三年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就连结婚时的彩礼钱都被闫家要回去了,这样你们满意了?”
于父和于海棠不可思议看着于丽又看拉看于母,见她不做声就知道于丽说的是真的。
于母酝酿半天措辞才开口“丽丽,你是不是外边有人了?我看你已经破了身子,难道?”
于丽看着这个当初即使知道实情还是让自己坚持过下去,宁可让自己守活寡的母亲“我发誓和闫解成离婚还是完璧之身,闫家都知道的事,你们不信大可去问。现在我有自己的生活,从你们今天来找我无非是我丢了于家的人,所以以后咱们不要再来往了,我也不会回去给你们添堵,还有,于海棠!以后千万不要说认识我!咱们没有姐妹情!”说完转身进入轧钢厂大门,泪水模糊双眼,却没有伸手擦一下,就这样吧,至少还有那个疼自己的男人!
于家三人站在大门外半天才缓过神来,于海棠说要上班,转身走了,于父,于母看着小女儿远去的背影,又互相对望了一眼,心里同时升起个念头,恐怕自己要失去这个大女儿了,也许真的做错了!
四合院里,贾家。贾张氏根本不敢躺着,缀着的疼痛让她受不了,只能把胸前“巨物”放桌子上,用凉水洗了毛巾敷着,吃了药后,又吃了片止痛片,这才稍稍缓解,秦淮茹一晚上过后能下地了,让易中海请了三天假,要不然她都走不到轧钢厂,看着婆婆这样,她也憋不住乐,连下体疼痛都减轻了不少,槐花和小当好奇的看着奶奶这造型,很想掀开她衣服看看怎么变的,好厉害!
四合院在家的妇女不时过来聊两句,只是眼睛却盯着贾张氏,这一上午贾家门庭若市,都来看稀奇,贾张氏脸比包公都黑,连骂人力气都没有了,而且越气越疼,最后闭着眼睛干脆眼不见为净。
快中午的时候,昨天的公安又来了,本来想调解的,但是两家不同意不说,外边传的沸沸扬扬的,影响太坏了。所以派出所跟街道办协商直接下达处罚决定书。
两人平摊医药费,另外罚款十块钱,每人写一篇不少于500字的检讨书交到街道办,如果双方不同意,那么全都以扰乱社会风气罪名拘留!傻子都会选,两家选择交罚款。此次事件暂时告一段落。
看着不时进院的胡同邻居,下午没课翘班的闫老三发现商机,非本院人员进院收费!每人每次二分钱,给出的理由是进院人员太多,影响大院安静,还怕破坏院内物品,作为调解员之一有权利和义务保证院里邻居利益,还别说,真有不少交费的,给了钱理直气壮的进院看“风景!”
不好进贾家,只好在门外伸着脖子看。等到发现大院里人挤人的时候,众邻居感觉不对,开始往外赶人,哪成想人家理直气壮的说交了钱了,在门口交的,外边还有不少人排队呢。院里在家的妇女大惊,跑到门口一看,闫阜贵在大门口放个桌子,坐椅子上收费,闫解旷负责排队秩序,外边排了不少人了,人都有从众心理,一但这边人群聚集,爱看热闹的也都凑过来。众人这个气啊,逮着闫阜贵一顿输出,最后威胁他,如果院里丢了东西,最后都找他赔!
闫阜贵这才怕了,发现大院里全是人,收钱收的爽,此刻想把人赶出去已经晚了,进去的人不差两分钱,说交了钱的你为啥不让看,退钱都不行,外边的起哄往院里挤,越来人越多,直至贾家门被里挤开,人群顺着进屋,这下可收不住了,小当和槐花吓得哇哇大哭,被秦淮茹搂过来蹲墙角瑟瑟发抖,贾张氏破口大骂,声音被一阵阵惊叹掩盖,不知道哪个缺德的上手了还,贾张氏忍着疼伸手就挠,也不管是谁,超级赛野人附体,无差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