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这事,闫阜贵看向大儿子“解成你和于丽总吵什么?还有你现在天天喝酒,日子还过不过了?酒能当饭吃?于丽你怎么不管管解成?这是两口子过日子的样?”
瞥了一眼闫解成,于丽没吭声,心说你要是敢说难听的,老娘都给你撂出去,看谁脸上挂不住!
闫解成脸色复杂看了看屋里几人,他能说么?没法张口!绷着脸转身出门回自己小屋去了,于丽见状也没多言语跟着出门。
闫阜贵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这什么态度?虽然分家了,可作为当爹的问问,你们就这反应?不满的放下手,还得去看看自己那盆花。
回到门房的于丽见闫解成坐床上低头抽着烟有些来火,她实在是受够了!“闫解成,你怎么想的?还能不能过?”
闫解成抬头看着媳妇“你想说什么?”
“能过咱们就好好过,以后你赚钱养家,钱要上交,照你这么喝法,我怕饭都要吃不上!两个人生活你也得让我有个指望!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过下去了!你觉得呢?”
闫解成很迷茫,没法反驳于丽的话“随你吧!”屋里陷入沉默!
王泽看完热闹,回到前院,自己种的石榴树结了果子,只剩高处零星几个,下边的可能是被院里小孩子摘了。本来第一年结果就没多少,也没在意!进屋洗漱完早早休息。
贾家,喂完槐花后,见棒梗和小当都睡了,秦淮茹小声对闭眼躺床上的贾张氏说道“妈,睡了没?”
贾张氏睁开眼睛“没呢,有事?”
“这段时间我看一大爷好像在找新的徒弟,对我不怎么上心,还有车间里都是男人,我一个女人真不习惯!妈,你说我找一大爷换个岗位能不能成?”
她是真受不了了,虽然只开半天工,活还是要干的。她顶丈夫的岗,跳过学徒,直接是正式工,然而一点经验都没有,易中海偶尔会教她钳工操作,但她就跟听天书似的,根本不懂,所以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磨洋工,要么干配料的体力活。
秦淮茹也没干过这个,咬牙硬挺,再加上车间里不少人都主动上前“帮忙”嘘寒问暖的,秦淮茹怎么不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尽量躲着,可该干的活还得干,再有就是槐花吃的少,干活时奶水不时往外流,这就让她很难受!
秦淮茹每天早上喂完槐花,再挤出些奶水留着,中午不回来。由于刚出完月子,本钱又足,不时从身上飘出来奶香味,前凸后翘的熟妇魅力,在基本都是男人车间里那跟一千多瓦大灯泡似的,想不引人注意都难,本身又是寡妇,这还得了?车间里荷尔蒙气息要炸!谁不想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未婚的,已婚有点小想法的都上来大献殷勤,让秦淮茹有些应接不暇,她承受不住啊!
洗衣姬如今是在“新手村”,跟别的男人明目张胆勾勾搭搭她可没那个胆量,现在人都注重名声,一旦名声臭了,捡都捡不起来,儿女出门连头都抬不起,她和贾张氏不一样,婆婆可以撒泼打滚,年龄是一方面,还有就是不涉及男女问题,你处对象亲近点没人会说什么,要是招蜂引蝶那就和半掩门没什么区别,车间不时被骚扰也是让她苦恼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