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厨房的王泽看着徒弟们忙活,几个徒弟就刘远和小年没成家,小年只等年龄够了就能领证,刘远是因为家庭,下边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刘母在家里接一些街道办的零活,家里他一个上班,这还是街道看他们一家是烈属,介绍给分局安排进来的。生活不容易,王泽送了两回粮食给他。
想着文若说闫解成和于丽正在冷战,闫解成没指望了破罐子破摔迷上了酗酒,这让本来不宽裕的日子有些难熬,给于丽生活费也是隔三差五的,毕竟他也要吃饭。有次文若说于丽买月事用的卫生纸都没钱,还是她借的,不知道闫解成怎么想的,别的没学会,闫家“家风”贯彻的倒不错!
于丽过日子是把好手,传统女性该有的品德不缺,想着如果跟闫解成过不下去,介绍给刘远还真不错,不过人家没离婚自己可不能硬拆,没那么干的。等着看那两口子能坚持多久吧,剧里说俩人一直过着没离婚,跟现在好像不一样,有些跑偏了!难道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三个孩子加上小石头上学了,本来石头年龄不够,不过剩他一个不太好办,老头找到学校,学校倒无所谓,交了钱多一个学生无伤大雅。
吃过晚饭后,留下三女在帽儿胡同,王泽回大院,不时得回来住住,娄晓娥常驻小鱼那,只是有时白天回家看看,又不能工作,就属她最闲,王泽给她买了不少书,让她学习。
刚到前院,闫家门口围了不少人,就听到贾张氏特有穿透力嗓音。“我还没让你们说谢谢呢,反倒怪起我家棒梗来了,什么东西!”
杨瑞华大怒“贾张氏你胡搅蛮缠!你还有理了?还要不要脸?”
俩人开始对骂,秦淮茹穿着工装拉着棒梗不住给杨瑞华道歉,棒梗梗着头,一脸无所谓的样,他才不怕咧,反正有奶奶在,没人敢动他!一旁的闫解旷越看越来气,趁着大人不注意,一脚踹棒梗胸脯上,棒梗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坐起来哇哇大哭,这可要了贾张氏老命了,闫解旷没等跑呢,就被贾张氏拽着衣服领子“啪啪”几个大嘴巴!
杨瑞华见儿子挨打,也动手跟贾张氏撕打,然并卵,不是人家对手,秦淮茹拉架,““无意间”挡过杨瑞华伸出来的手。本来就打不过,这下好了,吃了几下闷亏。女人打架,男人不能上手,闫老三在旁边干着急,于丽看不下去了,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婆婆,拉住秦淮茹给她个隐晦的眼神,意思你可别太过分了!
易中海“姗姗来迟”挤开人群大喊“住手!”场面这才平息。“太不像话了,大院门口就打架,让别人看热闹,开会!”
贾张氏抱起坐地上哭的棒梗,拍打身上的灰土,一个劲问大孙子哪里疼。可把她心疼坏了!
没一会,中院小桌放上了,老哥仨就坐,双方当事人站前边,大院邻居围着看热闹。
事情经过很简单,棒梗往闫阜贵花盆尿尿,被杨瑞华抓了个正着,想拉着他去贾家要个说法,谁知棒梗叫的跟杀猪似的,在中院的贾张氏听了跑过来,见大孙子挨欺负这才对着干上了。
事实清楚,闫阜贵心疼自己的花,贾张氏更有理,我大孙子给你花盆“施肥”不感谢,还挨了踹,这事没完!
易中海调停,最后“协商”闫家赔贾家两块钱,理由是闫解旷已经是大孩子,踹棒梗这个小孩子本身就没理。至于棒梗往花盆撒尿,易中海给出官方解释,小孩子不懂事,你那么大个人还计较?在闫阜贵捂着小胸口掏出两块钱,贾张氏骂骂咧咧收下,大会结束!刘海中端着茶缸子。“我干啥来了?”
回到家的闫阜贵这个心疼,瞄了一眼三儿子。一脚踹出两块钱,些钱掏的还憋屈,不行,得转嫁风险“解旷,这次赔钱都是你造成的,所以这钱记你账上,以后挣钱了还!”
闫解旷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老爹,这帮忙还帮出外债来了?闫解成和阎解放有点“幸灾乐祸!”还好自己没上去,哥俩心里同时想到。于丽则是平静的很,在这家发生什么事都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