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法门就像是许可证,没有许可证,法术作为产品就是非法的,会被法力的源头否定。’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张道之点了点头,身影渐渐消失在晚秋的夜色之中。
今年的秋收,最亮眼的莫过于张二了。和四妹一样的毛病,有点本事就想显摆出来。他这个显摆不是原地打一套拳,而是顶着大太阳,用两个小时的时间以牲口都来不及的速度割掉了自家的稻子,然后在张父杨母一脸无语的表情下,直接向着小翠家跑了过去。
张二和小翠的事情,张父杨母也是知道的,毕竟就屁大点的村子,能有什么秘密?
“当家的,要不年底我们找个媒人?毕竟孩子也到那个年纪了。”杨母试探问。
“确实,年纪是到了,等回去我看看我攒的钱够不。”张父顺势应下。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张道之已经悄悄的摸了过来,他抬手抓来张父的手,将一锭巴掌大的五十两银锭放在了他的手上。
”爹,这彩礼钱够不?”张道之嬉笑道。
“你又是哪来的钱?”张父被这五十两镇住了。一般情况下,他家作为自耕农家庭,一年不吃不喝才能攒十五两银子,就这也要三年多的时间,要是算上全家吃穿,那指不定要攒到什么时候呢!
“一位好心的老人家给的,放心!这钱拿着不烫手!”
“还有没有!?”张父严肃问。
“有……也不能一次掏干净啊!”
“你存那么多钱干什么?你给我们,将来给你娶媳妇去。”杨母说道。
“那好,我想在二十岁的时候娶一位官家小姐,以后钱我给你,老婆你得给我。”
“官家小姐!就你这样还官家小姐?”张父不相信。
“事在人为嘛!我自己攒钱,那就不劳二老操心了。要是二老帮我攒钱,那钱的事我就不管了。”
“嘿~你这小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张父想振父纲。
“那你是想种一辈子的田?”
“什么意思?”张父脑筋没转过来。
“如果我能娶个官家小姐,以后就不是你种田了,而是你看着佃户们种田,就像张地主家那样。而母亲呢,则是张罗着一群奴婢,出场老威风。”
说成仙,说飞天遁地,那对于两个农民而言太过遥远了,也太抽象了。但如果是成为地主,成为地主大妇,那饼不就一口气吃下去了?
“说的和真的似的,赶紧把稻子割了!”张父催促着,却也没再提钱的事情了。
很快,张二和隔壁村王小翠的婚事安排在了冬天,也因为这桩亲事,今年冬天的张家格外的喜庆和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