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息,一条消息也没有…
phraenar盯着Khejira跟她的聊天界面,看着还停留在上上个星期的对话,只觉一阵烦躁。
Khejira离开快半个月了,可她一条消息也没有给自己发不说,竟然连电话都没有打来一个…
这让phraenar觉得气愤的同时,又有些煎熬,不安。
就在她心神不宁时,秘书敲门进来,放下了一杯泡好的咖啡后,便轻轻退出办公室。
phraenar以为没有了Khejira,她会睡的很好,可事实却恰恰相反,她睡不着,一直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她渴望,甚至极度需要Khejira身上那股让她觉得安心的气味…
为了睡个好觉,她甚至晚上洗澡的时候,用的Khejira的沐浴露,睡觉也抱着Khejira的睡衣…
可是没用,根本没用,她几乎每晚都睡不好,以至于白天需要咖啡提神。
phraenar意识到,她已经习惯了Khejira的怀抱,气息,温度。
她开始依赖Khe,她似乎…离不开Khe了。
phraenar猛地想起她跟Khejira的两年婚姻,她真的能接受,以后Khejira不再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吗?
她真的,要继续逃避,选择远离Khejira吗?
这到底是在折磨Khejira,还是在折磨她自己?
phraenar眼神里满是犹豫,她在挣扎,在企图说服自己…
可无论怎么样,她发现结果似乎只有一个。
她需要Khejira,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等真正下定决心后,phraenar却是一阵轻松…
她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保存完好的小盒子,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条断开的项链…
这是她当初跟prapai在一起时,prapai亲手做的,后来两人吵架时被prapai扯坏,丢进了海里,不过后来prapai还是找回来,修好了它。
不过最后两人分手时,被phraenar又一次弄坏了…
她想,或许她该将这个东西还给prapai…
打定主意后,phraenar便打电话给prapai,想约她晚上见一面。
不过电话接通后,开口的却是一个男人,大概是prapai的现任男友。
可现在的phraenar听着,心却不再痛了。
她让男人将话转达给prapai后,便挂断了电话。
盒子合上,被phraenar推到了一旁。
她心里忍不住想着,等Khejira回来后,她一定会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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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phraenar独自开车去赴约,可路过上次载Khejira回去的那条街,看见那家简陋的修复店时,她却停了下来。
她低头看着那条坏了的手链,似乎也觉得这样还回去不太好,又想起Khejira当时在她面前夸起那个老板的样子,便拿着盒子下车,走了过去。
“你好,麻烦帮我修一下这个”。
听见声音,老板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得体的貌美女人正站在门口。
“哦,客人要修什么”。
phraenar走到柜台边,将盒子推了过去,问:“这个可以修好吗?大概要多久”。
老板打开盒子看了两眼,突然眉头紧锁。
见他这副表情,phraenar下意识问“怎么?需要很久?”。
老板拿着盒子端详了一会,又取了一旁的老花镜戴上。
确定自己没看错后,老板有些惋惜道:“这…这怎么又坏了?”。
phraenar听着他这话一愣。
“这个修补的材料可不好找,上次我都特意叮嘱那家伙别粗心大意”。
phraenar听着老板的唠叨,有一些意外,似乎没想到当初prapai也是拿着项链来这家店修理的。
她问:“那,还可以修复吗?”。
老板点点头,回着:“当然可以,给我二十分钟”。
不算很久,phraenar觉得她可以等等。
老板拿着项链去了操作台,打开了那个小灯,从小柜子里拿出工具。
“客人是Khejira的朋友吗?”。
phraenar疑惑的看着老板,不明白他怎么知道:“是,您怎么知道?”。
老板笑道:这项链跟从前Khejira拿来的是同一条,所以我想着,你们应该认识”。
什…什么?
phraenar困惑道:“您是说,Khe也来修过项链?”。
老板见她这样,还当她是觉得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立马接话道:“你可别看我年纪大,可我眼神好的很”。
“一年前,Khejira就是拿着这条项链来找我修的,一模一样,上面那个环都是我接的,我当然认得出来”。
Khejira?不是prapai吗?
phraenar忙问着:“老板,你确定一年前的Khejira拿着这条项链来过?”。
老板说着:“对啊,当时那家伙浑身湿漉漉的,跟刚爬出来的水鬼一样,吓我一跳”。
“当时那项链,就我现在拿的这条,被扯的断成两截,那些卡扣都不见了,幸亏来的是我这,别的店还没那个材料呢”。
听着老板的话,phraenar一时间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