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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赴豫定基施良策 拓荒安众展雄图(1 / 2)

且说黄善既决相助渡江,复变奴颜,乞见豫章太守。李严知其欲邀功,乃曰:“黄县令先备船只,待登船启程时,自能见我主。” 黄善忙点头哈腰:“下官即刻去办!” 遂令县丞、差役速集全县船只于码头,以备运兵;李严亦辞归,向李虺复命。

归营后,李严详述与黄善交涉之语,言及赠两千俘虏为 “谢礼”。李虺大笑:“正方真乃‘好钢用在刀刃上’!此辈黄巾死硬分子,留之需专人看管、供食,今甩与黄善,实乃卸包袱之举!” 李严捻须道:“下雉船只难一次运尽五六万人,估需三四趟方抵柴桑。此两千俘虏,待我军最后一批登船后交割,方无后患。” 李虺颔首:“正合我意。”

李严又曰:“交割之事需信得过之将承办,严当随主公先赴柴桑,助主公与豫章前太守交割。” 李虺益喜李严 —— 其心思缜密、办事干练,虽文武非顶尖,却恰补戏志才不在之缺,遂曰:“此事交郭靖即可,令其留至最后登船。首批除你我,遣张晟、魏延押部分俘虏,携黄邵兵马;关羽、周仓等属第二批,余者视船只数量再定。” 李严赞曰:“主公思虑周详,依此而行便是。”

李虺忽问:“闻正方文武双全,治政之才张神医已言,武艺方面不知如何?” 李严笑答:“君子六艺,严略涉之,却不精善。曾就同乡文聘将军讨教军中枪术,仅足自保耳。”

李虺闻 “文聘” 之名,暗生波澜 —— 文聘乃后世曹魏守荆北名将,拒东吴数十年不失疆土,若能招揽,实为独当一面之材。遂暗忖:“若得文聘,他日战略南移后,令其守确山,辅以生产建设兵团,可成中原钉子。” 然转念又知其难:豫章属扬州江南,文聘居荆州南阳,千里相隔,地域阻隔甚巨,此念暂难实现。

李虺复回神,对李严曰:“原来正方曾从文仲业学枪,必是自谦矣。” 李严苦笑:“主公手下诸将皆勇冠三军,严之武艺实难企及。” 李虺观其神色,知非虚言 —— 与传闻中 “战黄忠四五十合”、游戏中 “二流武力” 之评,相去甚远。

李虺察李严行事更类文官,虽有武艺,亦如徐庶 “能战未必能胜”,纵日后精进,恐难入一流武将之列。遂明其长在治政,然念及李严会用枪,仍欲为其打造匕首(可变长枪)以作防身。

半日之间,黄善集全县船只,更遣人过江赴西陵求黄祖派兵押俘,兼征蕲春、鄂县之船助运。午时分,李虺携李严、张晟、魏延押部分俘虏登船,黄邵所部亦随往;令郭靖留待最后一批登船,专司交割俘虏之事。

黄善见李虺至,待其嘱完郭靖,忙嬉笑着上前:“下官下雉县令,拜见李太守!” 李虺见其油滑之态,如后世贪腐之辈,心生反感,乃摆上位者姿态问:“你便是黄善?” 黄善点头哈腰:“正是下官。” 李虺道:“此番劳你筹船,李某谢过。船钱与俘虏之事,已委专人办理。豫章与江夏为邻,日后若需相助,可遣人相商。李某需赴柴桑上任,恐误皇命,这便登船了,告辞。” 言毕虚礼,转身登船。

李严亦与黄善略作寒暄,引郭靖见之,言明船钱、俘虏皆由郭靖处置,待最后一批人马登船,便留两千俘虏予黄善。黄善视郭靖为 “财神”,忙上前交好。

下雉至柴桑仅百里水路,顺江而下半日即达。傍晚,船队先头抵柴桑码头。柴桑水军见上游来庞大船队,船非战船却载兵卒,颇感疑惑。水军屯长张全犹豫间,魏延所部暂一团已登岸。张全见其为官军装束,上前问:“敢问将军,乃何方兵马?来柴桑何事?”

魏延目含寒芒扫之,张全骤觉激灵。魏延不答反问:“汝乃何人?” 张全答:“小人张全,柴桑水军屯长。” 魏延道:“吾乃新任李太守麾下将,随太守赴任。速去通禀柴桑县令,令其前来迎接!” 张全闻是太守驾临,忙揖礼奔回县城报信。

柴桑县令吾隽得报,率属吏急赴码头。至则见登岸兵马已四五千,后续船只仍在靠岸,更有一支黑甲骑兵(仅数百骑,却队列齐整、威严肃杀),众官吏皆惊叹不已。

正惊叹间,一文士打扮者(李严)自骑兵旁转出,迎向吾隽一行,笑而施礼:“在下新任李太守麾下主簿李严,敢问哪位是柴桑县令?”(李虺未正式上任,暂授李严主簿之职,待入主豫章再议人事)吾隽答:“在下柴桑县令吾隽,携属吏迎接太守大人。”

李严深揖,指岸边大船道:“我家太守在船上,请随我拜见。” 吾隽相让,请其引路。此乃李严刻意安排,令李虺待船中,候县令上船拜见。

吾隽随李严登船,见李虺正与陈到、沙摩柯闲谈,忙敛容。李严上前指李虺:“吴县令,此乃朝廷新授豫章太守李虺大人。” 吾隽紧走两步深揖:“下官柴桑县令吾隽,拜见太守大人!”

李虺起身轻扶:“有劳吾县令亲迎,本太守过意不去。” 吾隽退身躬身:“此乃下官分内之事,望太守恕失迎之罪。” 李虺摆手:“无妨。本太守不打算入柴桑城,于城外驻扎即可。”

吾隽恐其责怪,忙道:“太守大人,衙署已备接风酒宴与住所,望移驾城中,容下官略尽下属之谊。” 李严见状,忙道:“县令大人,我家太守应前长沙太守张机之邀,平长沙黄巾,朝廷论功授豫章太守。此番赴任,携大军与黄巾俘虏同行。太守恐俘虏生变,祸及柴桑百姓,故欲于城外扎营困俘。且后两日尚有万余兵马、俘虏将至,若入城,五万之众与俘虏何以安置?”

吾隽闻李严言 “兵马二万五千、俘虏三万余”,大惊。此数几近柴桑城人口,实难入城安置,然接风酒宴仍需举办,乃复邀:“兵马、俘虏众,不便入城,下官不勉强;但望太守赏脸入城饮宴,以尽下属之谊。” 李严见其已被震慑,以目示李虺。李虺故作难色:“既承美意,本太守不却。然城外军务要紧,需即刻扎营安顿俘虏,免扰地方。酒宴从简,仅本太守与李主簿前往即可,吾县令以为如何?” 吾隽只得应诺。

李虺遂命魏延引军东行二十里,于彭蠡泽畔择地扎营,令俘虏筑营、兵马监守警戒;自与李严,由侯勇率一排警卫护送,随吾隽及属吏赴柴桑城。途中,吾隽见李虺马挂铁棍、背携兵器皮套,知其武将出身,暗生文人傲娇。时人重士轻武,以治世靠文、战功为末,故士大夫多轻武将。

入县衙,酒宴已备。李虺观宴席档次,知吾隽生活优渥,疑其江东世家出身,乃问:“吾县令家乡何处?” 吾隽答:“下官吴郡乌程人。” 李虺闻 “吴郡”,忆及陆、顾、张、朱诸大族,却未闻 “吴” 姓,实则不知吾隽姓 “吾” 非 “吴”,亦未联想及 “吾粲” 之名。

吾隽为表诚意,介绍县内官吏。李虺听之,知除吾隽外,属吏多为本地士家子弟,暗忖柴桑实权恐在士家之手,豫章太守实权亦难料。宴中,李虺与官吏饮酒,李严则探诸人治政能力。逾一时辰,二人交换眼色,借军中军务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