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告诉你,若是沧溟战那老小子敢以大欺小,你沧溟家族也别想安稳。”
闫森的话打破刚刚缓和的气氛,让沧溟天愣在了原地。
这位沧溟家族的下代家主,此刻根本不敢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只能耐心的解释:
“闫大师,我三个小时前还在跟人在外谈生意,听到消息也是急匆匆的赶来,根本没有机会阻止父亲。”
“而且,有关父亲年轻时的经历,家族上上下下一概不知,他老人家从未跟任何人说起过,我知道闫大师内心生气,但不知者无罪,闫大师也不必如此对我吧。”
听到沧溟天解释,大吾也在一旁劝慰道:
“闫老,黎淮有实力你我都清楚,定然不会吃亏;同时呢,这是黎淮先生跟沧溟家主的私人恩怨,我等自然不便掺和其中,您说呢?”
“还有,黎淮先生前途无量,总不能让他永远留在怨恨之中活着吧,或许这就是个化解的契机呢,我询问过了,沧溟家主似乎也有解决此事的想法。”
“咱们还是在此耐心等待为好,闫老,你说呢。”
闫森瞥了大吾一眼,他当然也不希望黎淮为了一些陈年旧怨而自毁前途,若不是黎淮逼问,他从想过说出此事;
令他真正生气的,是沧溟战的行为,一个跟他同时代的老不死,去跟一个小孩较真,简直是欺负人。
这时,沧溟空走了进来。
“诸位,如今海湾方向打斗已经结束,想来家主和黎淮先生已经分出胜负,他们应该很快返回来了”
沧溟空是沧溟天特意安排的,就是为了监视海湾方向的动静,若是有什么异动,他们也可第一时间知道。
房间内大家相互扫视一眼,最终决定不去打扰,在此地耐心等待。
而在另一边的釜炎镇,耀阳家族的驻地。
接收到消息的耀阳安立刻找上了父亲耀阳晨。
此刻,他们父子二人正在偷偷的盘算着。
“父亲,这个叫黎淮的小子,看来真跟黎森有关系,他这是找上门讨要公道来了。”
“也不知道其有何底气,如此看来,这家伙迟早也要来登咱们的家门,讨要公道喽。”
“哎,父亲,你说沧溟战那老家伙见对方如此的挑衅,会不会杀了那小子。”
耀阳安喋喋不休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一旁自家老爹越来越阴沉的脸。
“可恶,老夫就不该心软,前段时间隐有听到黎森身亡的消息,觉得仅凭一个小子翻不起什么风浪,便放了其一马,没有想到倒是放出了一个祸害。”
“黎森这家伙一辈子待在绿荫镇,若非担心沧溟战狗急跳墙,将老夫当年的事情捅出去,老夫早就将其解决掉,将他的资产收入囊中了。”
耀阳安有些不解,出声询问:
“父亲,咱们杀黎森,跟他沧溟战有什么关系,他不是跟咱们属于一条绳上的蚂蚱吗?”
耀阳晨摇了摇头,开口道:“你不懂,原本沧溟战可是要给黎森出面作证的,为了防止沧溟战坏我的好事,我便算计了他,将他强行拉到了咱们这边。”
“沧溟战这家伙,这些年可一直活在愧疚中,如今黎森的孙子登门,若我所料不错,这个老家伙一定会将此事全盘托出。”
“得知真相的那小子不久肯定会登门来,我们要准备一下,定要让其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