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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东方兄,数月不见,东方兄越发容光焕发了!”东方沉修刚刚走下马车,阎奉孝便热情的走上前来打招呼。神情尽是谄媚之色。
“阎将军!郭将军!陈将军!”东方沉修微微施礼,并未过多理睬闫奉孝。
“东方太傅!”郭陈人立刻抱拳行礼。
“肖学士,你带二人前去武陵城送我皇印信。得得到回复后,立刻前来报我。”东方沉修对着身后一人说道。
“是,太傅!”肖学士行礼回应一声,便带着自己门生乘上马车。
“阎将军,不知我们下榻之处是否准备妥当!”对于阎奉孝,东方沉修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那是自然,房屋早已收拾妥当,就等着东方兄前来。东方兄,一句舟车劳顿,是否先用膳食?”阎将军并未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依旧谄媚的说道。
“不必了,阎将军,等到饭时,老朽与众士卒一起吃便可,不用如此客气!”
“呃,东方兄,可是膳食皆已备好,如若东方兄不肯赏光的话,岂不是浪费?况且,我们三人还有诸位部将,可以和您详细说说这武陵城守将,免得到时候前往乾国时有人故意刁难!”闫奉孝邀请东方沉修吃饭,其实并未邀请其他人。如此接近太傅的机会,他怎会拉着别人一起。但是太傅明显不想赏光,干脆我们众人一起邀你吃饭,你总不会不答应吧。
东方沉修扫视了一下众人“好吧,既然诸位如此相邀,老朽从命便是。”
“你们几个,先去安置马匹。等饭时与众士卒一同用饭,不得饮酒!”东方沉修转身对着随从说道。
“是,东方太傅!”众人齐声答道。
闫奉孝等人将东方沉修引到偏殿,众人依照顺序落座。还未等闫奉孝说话,东方沉修便对着陈浩然说道,“陈浩然,行军打仗一切都顺利吧!”
“嗯?”不止陈浩然一愣,在座的几人都感觉有点诧异。难道这太傅和陈浩然还有什么交集不成。
“多谢太傅挂怀,从武都至此,一切都好。”陈浩然赶忙起身行礼回答。虽然不清楚太傅为何会有此一问,毕竟这话也是为自己好。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如若有任何困难,与我说便可。老朽虽然风烛残年,又从未在军中任职,但行军布阵方面,老朽还是略知一二。”招呼陈浩然落坐后,东方沉修接着说道。
“是,陈浩然先行谢过太傅。”听闻此话,陈浩然感觉,这太傅绝对和陈家有渊源。最起码应该认识自己的父亲。
“哈哈,太傅大人,陈兄虽然是第一次领兵打仗,但对行军布阵这方面,我都自愧不如,您放心好了。这菜都快凉了,太傅,请用吧…”闫奉孝越听越不对劲,这里应该是我闫奉孝的主场啊。你老问他陈浩然作甚。
“是啊,太傅,先吃饭吧!咱们边吃边聊。”郭佑山此时也插嘴道,他虽然与闫奉孝不和,但是更瞧不上陈浩然。
“吃饭。”太傅只说了两个字。
武皇明文规定,行军途中皆不得带酒水。所以众人只是简单吃饭,并未饮酒。
几人看着安静吃饭的东方沉修,心思各异。闫奉孝还想着借这顿饭拉进与东方沉修的关系,可是听闻刚才那番话,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等单独与太傅在一起时再说吧。郭佑山倒没有那么多心思,败军之将,即便是攀上太傅,也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摆平的。所以也就无所谓。而陈浩然,心中一直在思量,这太傅是否和父亲交好,关键是父亲从未说过啊…
一顿饭吃的几人心里五味杂陈。谁都没有吃好,当然除了太傅。太傅吃饭,从不闲聊,只是一味吃饭。
“好了,感谢阎将军款待。老朽先行一步。你们慢用。”喝完最后一口汤,东方沉修放下碗筷,起身施礼。
众人立刻起身想送。
等东方沉修离开后,闫奉孝嘟囔道“还真是个怪人。”
“二位将军,我也吃好了,告辞。”陈浩然见太傅都离开了,自己在这也没啥意思,便也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