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之下,我猛地想起腰包里还有一样东西——那罐从黑萨满巢穴收集来的、暗紫色的邪血!
我也顾不上后果了,掏出那个密封小罐,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两个枪手砸了过去,同时心中疯狂呐喊:“爆!给我爆!”
也许是危急关头潜力爆发,也许那邪血本身就极不稳定,就在小罐即将砸到枪手面前时,我附着其上的一丝混乱意念竟然真的引爆了里面蕴含的邪恶能量!
“噗——!”
一小团暗紫色的、散发着恶臭和强烈腐蚀性的血雾猛地炸开!
那两个枪手显然没料到这种“生化攻击”,下意识后退闪避,能量枪的射击也打偏了。
趁此机会,我连滚带爬地躲到一个石墩后面,心脏狂跳不止。
另一边,守夜人似乎被我的“骚操作”激发了凶性。他硬扛了电光长鞭的一记抽击(作战服上冒起一股青烟),借此机会猛地贴近那个使鞭者,符文短刀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刺出,瞬间洞穿了对方的咽喉!
解决掉一个,守夜人压力大减,身形如同鬼魅般晃动,迅速靠近另外两个被血雾恶心得够呛的枪手。
那两人见同伴瞬间被杀,心生怯意,一边后退一边疯狂射击!
守夜人利用废弃的摊位和墙壁作为掩体,快速接近,最终如同猛虎入羊群,短刀闪烁着致命的寒光……
几分钟后,战斗结束。
三名伏击者全部倒地身亡。他们的身体很快就在一种奇特的作用下融化消失,连装备都没有留下,显然是设置了某种自毁程序,防止被追踪。
守夜人受了点轻伤,胳膊被能量鞭擦过,一片焦黑。他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注射了一针药剂。
我瘫坐在石墩后,看着报废的发射器和一地狼藉(虽然尸体没了,但打斗痕迹还在),后背全是冷汗。
“他们……是什么人?”我声音还在发抖。
守夜人检查着现场残留的细微痕迹,脸色冰冷:“‘清道夫’。另一个极端组织,信奉‘绝对净化’,认为一切超自然存在和与之相关的人都该被清除。他们通常活跃在境外,没想到黑萨满竟然能雇佣到他们。”
清道夫……绝对净化……这名字就透着一股偏执和疯狂。
黑萨满的势力,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庞大、更复杂。他不仅自身邪法高强,还有现代化的武装力量和国际背景的极端组织为其卖命。
我们捣毁了他的销售点和锚点,彻底激怒了他,也让他露出了更多狰狞的獠牙。
接下来的斗争,将更加残酷和危险。
我和守夜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风暴,升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