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看了看角落里那四个形状凄惨的家伙，又看了看眼前欢乐的动画片和零食，非常识趣地立刻点头：“好哒！那我回去啦！” 说完，她的q版身影便化作一道金光，没入穹的体内，回到了安全舒适的意识海空间。
穹站在房间中央，目光低垂，冷漠地扫过地上瘫软的四具躯体。梦比优斯气息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晕，将他的侧脸映照得如同神只，却也带着神只般的无情。
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如同寒冬般刺骨：
“说，还是不说？”
回答他的，只有四人因极致的痛苦和窒息而发出的、微不可闻的“嗬嗬”声，以及紫月季眼中一闪而过的顽固与恐惧。
“很好。”穹点了点头，仿佛只是确认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事实。
接下来的时间里，这间隐蔽的屋舍仿佛化为了最深邃的噩梦工坊。
金色的光粒子时而在穹的操控下变得狂暴，精准地碾碎骨骼、撕裂筋肉，将四肢以一种超越凡人想象的方式硬生生扯离躯体；时而又变得无比柔和温顺，如同最灵巧的织匠，将那些支离破碎、鲜血淋漓的伤口在瞬息之间修复如初，连一丝疤痕都未曾留下，仿佛之前的残酷从未发生。
然后，便是循环。
被强行治愈，只是为了迎接下一次更彻底的破坏。断裂的肢体被塞入他们自己因惨叫而张开的嘴中，那恐怖而荒诞的画面足以让任何心智健全者彻底疯狂。
三次。
穹精确地执行了三个循环。每一次破坏与重塑都完美无缺，每一次“投喂”都精准无误。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享受，也无厌恶，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枯燥乏味的流水线作业。
完成后，他再次停下。四人瘫在地上，身体完好无损，但眼神已经彻底涣散，充满了最原始的、无法理解的恐惧。
穹再次开口，依旧是那三个字：
“说不说？”
紫月季的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极致的恐惧和刚刚经历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苦让他的声带和思维都陷入了混乱。他挣扎着，似乎想表现出一点强硬，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
“不……”
这个音节尚未完全脱口——
“可以。”穹的声音打断了他，依旧是那般平静。
于是，噩梦升级。
这一次，循环的次数被提升到了七次。
破坏，治愈，塞入。再破坏，再治愈，再塞入……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有一轮又一轮永无止境的痛苦轮回。金色的光芒仿佛成了地狱的引路灯，每一次亮起都意味着新一轮折磨的开始。房间内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没有血腥味，因为伤口总被瞬间治愈；只有一种冰冷的、机械的、无穷无尽的绝望。
当第七个循环结束，四人再次被恢复原状，瘫在地上如同被水浸泡过的破布娃娃时，穹甚至没有立刻发问。
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等待着。
终于，紫月季的心理防线在这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反复碾压的折磨下彻底崩溃。他甚至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泪水、鼻涕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混合在一起，流淌在地上，发出呜咽般的、破碎不堪的哀鸣：
“说……说……我说……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说……求求你……停下……停下……”
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每一个字都浸透着最彻底的恐惧和屈服。另外三人更是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残余的本能发出微弱的、表示顺从的哼唧声。
穹这才微微颔首，梦比优斯的气息光芒微敛。
“早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