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他坐在床上伸手捧着他的脸亲上他的嘴角:“傻子,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我遇到的时清明明就是长得好看,聪明又努力上进爱学习的乖宝宝,关键他对我还那么那么好,怎么会配不上我呢?”
时清茫然看着她:“你不觉得我手段卑劣,行为不齿?”
林知一问他:“那你有在背后说过我的坏话吗?”
“没有”时清摇头,他不认为自己说的那些话是坏话,他一直都认为那是他心尖尖上的人独一无二的闪光点。
“那你为你的行为后悔过吗?”
“没有,”时清依旧摇头,哪怕她最后知道他为了能跟她在一起用尽手段,还是离开了他,但只要有能靠近她的机会,他就会义无反顾去做,绝不后悔。
“那你在这个过程中有伤害到谁吗?”林知一问他。
时清没有摇头,他不知道让周丰跟她离心算不算伤害了她,可他觉得周丰配不上她。
那他有没有伤害周丰?他自问也没有,他只是做了周丰选择下的推手,但最终的所有选择都是周丰自愿的。
他没强迫过周丰。
时清又摇了摇头。
林知一又亲上他:“那不就结了,人为自己喜欢的人或事拼尽全力是应该的,在这个过程中你又未曾伤害过谁,能有什么错呢?”
溺在水里的时清终觉自己浮出水面,能大口呼吸,她不怪他。
“可你为什么要收拾行李?”要离开我?
林知一叹气,原来症结在这里,她突然笑了,梨涡浅浅醉人:“下午要去你姥姥家拜年,你新婚呢!不带妻子去认认人吗?”
时清看看地上的篮子,又回头去看着林知一,她不是要离开他。
他突然倾身把林知一压被子上,吻得又急又凶。
……
钱素素把中午要吃的饭先蒸上,又使唤时真跟时溪洗菜做事。
把昨天剩下撒了盐腌着的排骨拿出来焯水炖煮。
她的家当不多,用来炖排骨的是个小一点的铝锅,烧开的水炖着排骨,慢慢的变成了乳白色。
沸腾的汤水顶着锅盖一起一伏,锅盖起起伏伏间,香味散出,肉也熟了。
林知一趴伏在枕头上数着床架子头顶用来隔挡枕头的围栏里的桩,从一个变成两个,两个裂变成无数个,最后糊成一片。
大脑没得到足够的氧气,让人有些眩晕,她想要使劲的呼吸,但空气还没能进入腹腔,又被动荡的内脏挤出来。
头无力的歪在一边,呼吸像新手初练八段锦似的不协调,吐纳跟不上节奏,只会下意识的内收,最后把吸进腹腔的气憋着忘了吐出来。
一只眼里的泪落到了枕上,时清从后背抱起她,吻掉没能来得及滑落的另一滴泪。
轻轻抚着她的背,盯着她耷拉下来的眼皮,亲了亲她额头:“困了就睡,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
时清出了房间来到厨房,林知一换来的虾太多,吃不完,做好留了一部分,他端出来准备蒸一蒸。
时溪看着他的头发,又看看外面的天气,再看看自己穿着的厚衣:“这天也不热啊,三哥,你是洗头了吗?可你怎么……”头顶的头发是干的,就额头耳边的头发打湿了。
钱素素把她拉一边,把手里的土豆递给她:“去洗洗,削皮。”小孩子家家,问什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