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算计礼金算到算盘崩裂、手腕抽筋的闹剧,如同一出荒诞的独角戏,为四合院“后易中海时代”的琐碎日常,增添了一抹令人啼笑皆非的注脚。就在禽兽们依旧沉浸于傻柱婚后的诡异平静、阎埠贵的抠门悲鸣以及各自的小算盘时,一股远比院内风波更加宏大、更加不可抗拒的力量,正伴随着广播里的社论和报纸上的头条,悄然叩响了四合院那扇略显陈旧的院门——改革开放的春风,终于吹到了这座古老的京城,也吹进了这藏污纳垢的四合院!
起初,禽兽们并未立刻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他们依旧按照固有的节奏生活:傻柱麻木地颠勺送饭盒,秦淮茹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新家的脆弱平衡,阎埠贵心疼地粘着算盘,刘海中继续他的“帝王心术”自闭研究,张伟则快乐地收割着低烈度乐子带来的技能点(缓慢逼近820点)。
变化是潜移默化,却又无处不在的。
先是厂里的广播开始出现新的词汇:“搞活经济”、“对外开放”、“承包责任制”……听得傻柱直挠头:“承包?食堂还能承包?谁承包?我吗?” 听得阎埠贵小眼睛放光:“经济?搞活?怎么搞?能多挣钱?”
接着,街道办的通知栏贴出了新的告示,鼓励“自谋职业”、“个体经营”,甚至还提供“小额贷款”(试点)!这下连普通住户都开始窃窃私语了。
然后,人们发现街面上的变化更快:以前偷偷摸摸的“倒爷”似乎变得理直气壮了些;偶尔能看到穿着时髦(相对而言)的“外国人”好奇地张望;听说南边沿海地区“遍地是黄金”的传说越来越神乎其神……
四合院的高墙,似乎再也挡不住外面世界的喧嚣与躁动。
第一个被这股风吹得心头痒痒的,自然是三大爷阎埠贵。
他那颗精于算计的大脑,对“钱”和“政策”有着天然的敏感性。他不再满足于算计那点可怜的礼金和工资了,开始戴着老花镜,天天研究报纸上的政策解读,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新算盘更小了,更省力):
“搞活经济…个体经营…这意思是…允许单干了?能自己做买卖了?”他呼吸变得急促,“要是…要是能摆个摊,卖点…文具?或者帮人代写书信?算账?…这收入…岂不是…” 他仿佛看到了一条脱离死工资、奔向“小康”的康庄大道!但风险呢?政策会不会变?本钱从哪里来?他陷入了新一轮更加宏大、也更加纠结的算计之中,整天唉声叹气,患得患失。
第二个坐不住的是傻柱。
食堂里关于“承包”的传言越来越盛,说什么以后食堂可能要独立核算,自负盈亏,干得好能多拿钱,干不好可能喝西北风!这让他那麻木的神经稍微触动了一下。多拿钱?谁不喜欢?但自负盈亏?压力太大了!他习惯了大锅饭的安稳,一想到可能要自己负责采购、算计成本、讨好顾客(?),他就头大如斗。“改革改革,改他娘什么革!老老实实做饭不行吗?”他嘟囔着,心里有点慌。
连深居简出的刘海中,都隐约听到了一些风声。“改革开放”?他捧着《三国演义》,试图用“帝王心术”来理解:“这…这莫非是…‘放权于民’?‘休养生息’?上面这是…要搞‘文景之治’?”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研究”有了用武之地,但又不知道该如何“用”,急得在屋里转磨。
秦淮茹则是感到了新的恐慌。改革?听起来就要变动!厂里会不会裁员?她这个临时工是不是首当其冲?傻柱要是食堂承包了,还会准时给她家送饭盒吗?会不会更抠门?她的安全感降到了冰点。
而这一切的细微变化,自然逃不过拥有【危船上的不倒翁】和【洞察先机】能力的张伟的感知。他比院里任何人都更早、更清晰地感受到了这股时代洪流的到来。
【嘟嘟!宏观环境剧变预警!】
【检测到时代背景板已更新:‘计划经济体制’松动,‘市场经济元素’开始渗透!】
【对四合院微观环境影响:巨大且不可逆!将逐步颠覆现有生存模式、人际关系与价值观念!】
【禽兽们反应预测:**
- 阎埠贵: 极度兴奋与极度恐惧交织,算计指数爆表,行动力待定。
- 何雨柱: 抗拒改变与利益诱惑矛盾,焦虑值上升。
- 刘海中: 试图用旧理论解释新世界,失败概率99.9%。
- 秦淮茹: 不安全感Ax,寻求依附的动机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