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七年正月初十辰时,镇源塔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嗡鸣,塔顶的星纹装置发出忽明忽暗的光芒。陈默带着监测仪冲进塔内,屏幕上的能量曲线如波浪般剧烈起伏——星纹核心的能量稳定性已跌破安全阈值,若继续恶化,不仅会失去对主裂隙的封印作用,还可能引发剧烈爆炸。
“大人,星纹核心的‘能量谐振频率’被不明能量干扰了!”陈默额头冒汗,手指在监测仪上快速操作,“这种干扰能量不是之前遇到的骨纹、水纹或药纹,它能通过光影传播,监测仪捕捉到的波形与阳光穿过棱镜的折射轨迹相似!”刘阳明心中一动,想起三年前曾与传教士南怀仁合作修复过天文仪器,南怀仁带来的西方光学知识或许能派上用场。“立刻备马,去宣武门天主堂!”
天主堂内,南怀仁正对着一台“天文望远镜”调试镜片,见刘阳明匆匆赶来,连忙放下手中的工具:“刘大人今日到访,可是有要事?”刘阳明将星纹核心异常的情况说明,取出监测仪记录的能量波形图:“南怀仁先生,这种通过光影传播的能量,您在西方是否见过类似的记载?”
南怀仁仔细观察波形图,又拿出随身携带的“棱镜”对着阳光照射,光斑在墙上形成七彩纹路。“这很像‘光影能量’,”他若有所思,“我在罗马教廷的古籍中见过记载,东方称之为‘光纹’。这种能量能通过光影折射改变物体的能量频率,若用于破坏,可干扰精密仪器的运行。我带来的‘光影检测仪’或许能捕捉到它的传播轨迹。”
这便是刘阳明期待的第二次合作——利用传教士的光学仪器弥补星纹监测仪在光影追踪上的短板。两人立刻带着光影检测仪赶往镇源塔。陈默将星纹监测数据与检测仪对接,屏幕上很快出现了清晰的能量传播路径:干扰源来自京城东北的“朝阳门箭楼”,那里正有一束特殊的光影通过云层折射,持续照射镇源塔。
“是光纹使!”刘阳明咬牙道,“他们想用光影能量干扰星纹核心,趁乱打开主裂隙!南怀仁先生,您的仪器能定位光纹发射装置的具体位置吗?”南怀仁调整检测仪的焦距,镜头对准朝阳门箭楼方向:“装置在箭楼顶层的‘望火台’,被伪装成了普通的旗杆,但镜片反射的光斑暴露了它的位置。要破坏它,需要用‘反折射棱镜’将光纹能量反弹回去,使其自身过载爆炸。”
刘阳明立刻召集团队议事,将反折射计划告知众人。李卫担忧道:“箭楼守卫森严,光纹使肯定在周围设了埋伏,强行进攻恐难成功。”沈若薇突然说道:“明日是正月十一,民间有‘放花灯’的习俗,朝阳门一带会聚集大量百姓。我们可以伪装成放花灯的队伍,趁机接近箭楼。”南怀仁补充道:“我可以制作三具‘便携式反折射棱镜’,藏在花灯里,只要靠近望火台三十丈,就能启动装置。”
正月十一傍晚,京城华灯初上,朝阳门大街上人流如织。刘阳明带领李卫、石三伪装成花灯商贩,推着装有反折射棱镜的花灯车向箭楼靠近;陈默和南怀仁则在箭楼对面的酒楼二楼架设光影检测仪,实时监控光纹装置的能量变化;春柳和沈若薇则带着数十名精锐,混入观灯人群,负责接应。
“距离望火台还有五十丈!”陈默的声音通过星纹通讯符传来。刘阳明使了个眼色,李卫和石三推着花灯车加快脚步。就在这时,两名身着黑衣的光纹使突然拦住去路:“站住!检查花灯!”刘阳明心中一紧,刚要动手,沈若薇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手中捧着一盏“走马灯”:“官爷,这是给皇上准备的贡品花灯,耽误了时辰你们担待得起吗?”黑衣人本就心虚,见是“贡品”,便悻悻地让开了路。
抵达箭楼脚下,刘阳明借口“调整花灯角度”,将三具反折射棱镜对准望火台。“启动!”南怀仁在酒楼大喊,按下检测仪上的开关。棱镜瞬间发出刺眼的光芒,将光纹能量原路反弹回去。望火台上传来“滋滋”的电流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巨响,光纹装置被炸成碎片。埋伏在周围的光纹使见状,纷纷冲了出来,却被春柳和沈若薇带领的精锐拦住。
“抓住光纹使首领!”刘阳明大喊,带领李卫、石三冲向箭楼顶层。望火台内,一名身着银色长袍的男子正试图修复被炸毁的装置——正是光纹使首领“光彦”。他见众人冲进来,挥动手中的“光纹法杖”,射出数道强光。南怀仁及时扔来一面“防光盾牌”,强光被盾牌反射,光彦自己反被晃得睁不开眼。刘阳明趁机一剑抵住他的咽喉:“说!你们的主裂隙打开计划还有哪些步骤?”
光彦狞笑道:“你们破坏了光纹装置,却挡不住‘日食之劫’!正月十五将出现‘天狗食日’,届时天地无光,星纹核心能量最弱,我们会用‘暗纹能量’彻底摧毁它!哈哈哈……”话音未落,他突然口吐黑血,气绝身亡——又是服毒自尽。
回到镇源塔,星纹核心的能量波动已恢复平稳。康熙得知合作成功,特意在养心殿召见刘阳明和南怀仁。“南怀仁先生,你带来的西方技艺帮了大忙。”康熙看着桌上的反折射棱镜,语气中带着赞赏,“朕准你在天主堂设立‘光学实验室’,所需材料由工部供应。”南怀仁躬身谢恩:“谢皇上隆恩!臣愿继续为大清效力,与刘大人携手应对异世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