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五年正月初五卯时,京城还沉浸在春节的喜庆氛围中,靖安司的庭院里已响起清脆的扫雪声。刘阳明站在阁楼窗前,手中拿着星棋阁成员的审讯记录,眉头微蹙——据秦昊交代,星棋阁能在皇宫内外自由活动,离不开宫内太监的协助。但他对具体是哪些太监讳莫如深,只含糊提到“常在景仁宫附近走动”。
“大人,内务府送来消息,说昨日景仁宫的一批贡品失窃了,丢失的是西域进贡的‘琉璃盏’,皇上很是生气,让您协助调查。”侍卫的通报声打断了刘阳明的思绪。他心中一动,景仁宫正是之前夜明珠被盗的地方,如今又发生贡品失窃案,难道只是巧合?
“备车,我去景仁宫看看。”刘阳明说道。春柳端着刚煮好的姜茶走进来:“大人,皇宫内不比外面,调查太监群体恐怕会得罪不少人,您可要小心行事。”刘阳明接过姜茶,暖意顺着喉咙滑下:“我明白,这次会暗中调查,不打草惊蛇。陈默,你带上能量追踪器,或许能发现星纹能量的痕迹;石三,你乔装成内务府的杂役,在景仁宫周围打探消息。”
来到景仁宫,内务府总管梁大人已在宫门口等候。“刘大人,您可来了!这琉璃盏是昨日刚入库的,今早清点时就发现不见了,现场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真是邪门了!”梁总管面色焦急地说道。刘阳明走进库房,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库房门窗完好,地面上只有几串杂乱的脚印,其中一串脚印格外瘦小,不像是侍卫的鞋码。
陈默悄悄启动能量追踪器,屏幕上很快出现微弱的星纹能量波动:“大人,能量波动来自库房的墙角!”刘阳明走到墙角,发现那里有一块松动的砖块。他轻轻移开砖块,里面藏着一枚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掌印司”三个字,边缘还刻着细小的星纹符号。
“掌印司?”梁总管惊讶地说,“这是宫内太监总管下属的机构,负责管理皇宫内的各类印章和贡品入库记录。难道是掌印司的太监监守自盗?”刘阳明将令牌收好:“目前还不能确定,但这令牌肯定与失窃案有关。梁总管,麻烦你把掌印司最近负责景仁宫贡品管理的太监名单给我。”
拿到名单后,刘阳明发现其中一名叫“李德全”的太监格外可疑——他不仅负责贡品入库,而且在夜明珠被盗和这次琉璃盏失窃时,都恰好是当值太监。“石三,你去调查一下这个李德全的背景,看看他有没有异常的往来。”刘阳明吩咐道。
回到靖安司,石三很快送来调查结果:“大人,李德全在宫内当差已有十年,表面上为人低调,实则暗中与不少官员有往来。我们查到,他每月都会收到一笔来自宫外‘福顺钱庄’的汇款,金额从几百两到几千两不等。而且他最近还在京城西郊买了一座大宅院,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太监能负担得起的。”
“福顺钱庄?”刘阳明心中疑惑,“这家钱庄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对了,之前九阿哥府中的谋士就曾在这家钱庄有过大额交易!看来李德全背后的利益链不简单,很可能与异世势力有关。”春柳补充道:“我们可以派人监视福顺钱庄,看看李德全与钱庄的人有什么往来。”
次日清晨,李卫带领几名精锐乔装成商人,在福顺钱庄附近埋伏。正午时分,李德全果然来到钱庄,与钱庄老板秘密交谈了许久。李卫悄悄靠近,听到他们提到“星纹材料”“贡品交接”“漠北”等字眼。李德全离开后,李卫立刻派人跟踪钱庄老板,发现他来到了京城郊外的一座庄园,与几名星棋阁的残余成员见了面。
“看来这福顺钱庄就是太监利益链与异世势力的联络点!”刘阳明得知后,立刻制定计划,“今晚我们兵分三路:石三带领精锐突袭福顺钱庄,抓捕钱庄老板;李卫带领人手埋伏在庄园外,将星棋阁残余成员一网打尽;我和春柳潜入皇宫,调查李德全的住处,寻找更多证据。”
深夜,行动如期展开。刘阳明和春柳乔装成宫内的杂役,潜入李德全的住处。房间内布置奢华,与普通太监的住所截然不同。春柳在床底的暗格里发现了一本账本,上面详细记录着李德全与各方势力的交易——不仅有收受官员贿赂、倒卖皇宫贡品的记录,还有与星棋阁交易星纹材料的明细,甚至包括为异世势力传递皇宫布防图的时间和地点。
“没想到李德全竟干了这么多坏事!”春柳愤怒地说。刘阳明将账本收好:“我们快把李德全控制起来,以免他逃跑。”两人刚走出房门,就看到李德全正鬼鬼祟祟地收拾行李,准备翻墙逃跑。“李德全,哪里跑!”刘阳明大喝一声,冲上前将他制服。
与此同时,石三和李卫也顺利完成任务,将钱庄老板和星棋阁残余成员全部抓获。经过连夜审讯,真相终于浮出水面:李德全早年因赌博欠下巨额债务,被星棋阁成员要挟,加入了他们的利益链。他利用职务之便,为星棋阁提供皇宫贡品中的稀有材料(如制作星纹武器所需的琉璃、玉石等),并传递皇宫布防信息,而星棋阁则通过福顺钱庄给他巨额报酬。此外,他还勾结宫内其他几名太监,形成了一个覆盖贡品管理、信息传递、贿赂官员的庞大利益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