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一的晨光透过乾清宫的菱花窗,洒在殿内的青铜鼎上,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刘阳明站在鼎旁,正与陈默核对星纹石粉末与雍和艾的共振数据 —— 铜镜已被妥善安置在鼎侧,三者形成一个微妙的三角,只待三月十五子时的钟声激活。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康熙的贴身太监苏公公快步走进来,脸色发白:“刘赞善、陈先生,快!皇上在御花园巡查防务时遇袭了!四阿哥和李卫大人已经赶过去了,让你们立刻也过去!”
“什么?!” 刘阳明心里一震,手里的星纹石粉末险些洒落在地。陈默也立刻收起手机(已用清代锦缎包裹伪装),两人跟着苏公公快步赶往御花园。刚进园门就听见兵刃交击声 —— 十几个黑衣刺客正围着康熙的御林军缠斗,为首的人蒙着面,手里握着一把淬毒的短刀,直扑康熙所在的凉亭!
“保护皇上!” 四阿哥的声音穿透混乱,他挥舞着佩刀,挡在康熙身前,李卫则带着护卫组成人墙,将刺客死死拦住。刘阳明一眼就认出刺客腰间的黑色腰带 —— 是八爷党的标记,只是这次的刺客比之前更精锐,动作迅猛,显然是八爷党暗藏的死士!
“用简易灭火器!” 刘阳明大喊着,从随身布袋里掏出两个灭火罐 —— 这是昨日特意带在身上以防不测的。他对准离凉亭最近的两个刺客脚下喷射,草木灰与硫磺混合的灰柱瞬间呛得两人睁不开眼,李卫趁机冲上去,将他们制服。陈默则捡起地上的一根长棍,用铜镜反射阳光,晃向刺客的眼睛:“快!往刺客眼睛晃!让他们看不清!”
御林军们立刻效仿,用刀剑反射阳光,刺客们果然阵脚大乱。康熙站在凉亭内,虽面色凝重,却丝毫不慌,对着苏公公吩咐:“传朕旨意,让九门提督带禁军过来,封锁御花园,一个刺客也别放走!”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刺客就被全部制服,为首的蒙面人被按在地上,面罩被扯下 —— 竟是八爷党的心腹谋士,之前一直潜伏在暗处的 “鬼手先生”!“八阿哥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派人刺杀朕!” 康熙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怒意,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说!八阿哥在哪里?还有没有其他埋伏?”
鬼手先生却只是冷笑,猛地一口咬向藏在牙缝里的毒药,瞬间口吐黑血,气绝身亡。“皇上,他服毒自尽了!” 李卫探了探他的鼻息,脸色凝重,“看来八爷党是铁了心要拼了!”
康熙看着地上的尸体,沉默片刻,转身看向刘阳明与四阿哥,眼神复杂:“今日多亏了你们,不然朕恐怕真要遭了八阿哥的毒手。回殿!朕要论功行赏!”
乾清宫的朝堂上,气氛肃穆。康熙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阶下的众人:“昨日制灭火罐解火灾之危,今日又救驾有功,刘阳明,你想要什么赏赐?官职、金银、田宅,只要朕有的,都可以赏你。”
刘阳明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却坚定:“皇上,臣不求官职金银,只求皇上能严令查禁鸦片,严惩八爷党残余势力,还百姓一个安稳的生活。另外,臣恳请皇上允许臣与陈默,在三月十五子时,激活时空门 —— 臣保证,激活后绝不会危害大清,只会查清纹路秘密,还天下一个太平。”
康熙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笑了:“你倒是个怪人,有功不求赏,反而惦记着百姓和那‘时空门’。好,朕准你!鸦片查禁之事,朕会让四阿哥全权负责;三月十五激活时空门,朕也会亲自在场监督。至于赏赐,朕封你为‘钦天监监正’,专管星象与时空纹路之事,赐紫禁城自由行走权,方便你随时勘察鼎与铜镜。”
“谢皇上!” 刘阳明心中一松,紫禁城自由行走权意味着他能更方便地协调乾清宫的激活准备,也能更好地防范八爷党的破坏。
康熙又转向四阿哥:“胤禛,你多次护驾有功,又主理水利工程、查禁鸦片,朕封你为‘和硕雍亲王’,加领户部尚书,统筹全国财政与民生事务,务必将八爷党的残余势力彻底清除。”
“儿臣谢父皇恩典!定不负父皇所托!” 四阿哥躬身行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 户部尚书之职意味着他掌握了实权,离 “天下安” 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李卫与陈默也得到了赏赐:李卫被提拔为 “九门提督副使”,协助管理京城防务;陈默则被封为 “翰林院编修”,允许参与乾清宫的时空门激活仪式。封赏完毕,康熙却突然话锋一转,看向刘阳明:“刘阳明,你那‘灭火罐’的法子,还有之前的水利方案、预警铃铛,都是从‘祖上孤本’里学的?那孤本现在在哪里?朕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奇书,能教出你这样的人才。”
刘阳明心里一紧 —— 他知道康熙这是在试探。那所谓的 “祖上孤本” 本是虚构,若是拿不出,必然会引起猜忌。他立刻躬身:“回皇上,孤本在臣穿越…… 在臣来京城的路上不慎遗失了,只凭记忆记下了部分内容。不过臣已将记得的内容整理成册,名为《便民奇术录》,里面详细记载了灭火罐、水利改良、急救方法等,今日便可呈给皇上。”
“哦?《便民奇术录》?” 康熙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好,朕倒要好好看看。苏公公,去刘赞善的住处取来。” 刘阳明暗自松了口气 —— 幸好他早有准备,将现代知识转化为 “便民奇术” 整理成册,既符合清代语境,又能搪塞过去。
退朝后,刘阳明刚走出乾清宫,就被四阿哥叫住:“刘阳明,你留一下。” 两人走到宫墙旁的僻静处,四阿哥压低声音:“皇上刚才的问话,是在猜忌你。‘祖上孤本’的说法只能瞒一时,你得尽快想个更稳妥的理由,不然迟早会出事。另外,我听说太子党残余势力在暗中散布谣言,说你‘身怀异术,恐乱朝政’,你最近行事要格外小心,别给他们抓住把柄。”
刘阳明点头,心里也泛起一丝不安:“我明白。《便民奇术录》里都是实用的民生之法,皇上看了应该会放心。只是八爷党刚刺杀皇上失败,肯定还会有后续动作,三月十五之前,咱们绝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