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府太守从王朝恩口中确认了花荣等人的身份,随即对着王朝恩拱了拱手说道:
“恭喜贤弟!蔡太师远在京城,都已经知晓贤弟捉拿了杜壆和卓茂这两个反贼,还亲自派人前来押解回京,可见贤弟离高升不远了!”
“只望贤弟日后飞黄腾达之际,别忘了提携为兄一二啊!”
王朝恩急忙打了个哈哈,连称不敢。
“太守放心,这份功劳下官岂能独占?下官一定会向蔡太师如实禀告,能够捉住杜壆这些贼人,太守您功不可没啊!”
闻听此言,那太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谢一声后,终于想起还在城外的花荣等人。
“贤弟,这华容想必定是蔡太师的心腹,你我万万不可怠慢,不如与我一同出城迎接如何?”
王朝恩早有此意,当即答应下来,与太守联袂去迎接花荣等人进城。
花荣本来见王朝恩二人看过书信后,始终迟迟不让人打开城门,还在心中担忧是否被王朝恩二人瞧出了破绽。
于是花荣,负手悄悄摆了一个手势,叫身后众人提高警惕,谨防官兵突然发动袭击。
可是下一秒,花荣就见到紧闭的城门彻底被人打开,王朝恩与太守二人赫然出现在城门口。
花荣见状心中暗喜,急忙下马迎了过去,对着二人抱拳行礼道:
“末将华容,拜见二位大人!”
王朝恩二人这才看清楚花荣的相貌,发现花荣不光身材魁梧精壮,而且一身勃勃英气,再加上说话时不卑不亢,难免对花荣的身份更加相信几分。
见到花荣如此客气,王朝恩二人赶忙回礼:
“华将军不必客气!让华将军久等了,还请将军勿怪!”
“将军远路而来,一路辛苦,下官早就命人准备好了酒宴,今日一定好好为将军接风洗尘!”
说完,王朝恩二人就要请花荣到太守府中一叙。
可是花荣哪里有心思与王朝恩二人喝酒聊天,何况花荣懂得言多必失的道理,故而沉声拒绝道:
“多谢二位大人!只是末将受太师之命,前来押解杜壆那两个贼子,此事万万不敢耽误片刻!”
“酒宴我就不去了,若是二位大人不介意,末将想即刻就去牢中提取犯人,立即返回东京城,也免得蔡太师担心我等!”
太守闻言看了看王朝恩,王朝恩在心中思索一会儿后,微微颔首道:
“华将军一心为公,下官实在佩服!”
“只是,将军麾下这般多的铁骑进城,唯恐城内百姓误解,引起不必要的慌乱,所以——”
花荣瞬间明白了王朝恩的意思,忍不住瞥了王朝恩一眼,心里暗骂一声:
“这个狗官竟然如此谨慎,看来一会儿我还得小心行事,千万不能坏了哥哥和军师的谋划!”
想到此处,花荣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说道:
“王宣慰所言极是,万万不可因为我等叨扰百姓,末将只带五十亲随入城,您看可好?”
王朝恩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下官这就带着将军去牢中提人!只不过还请将军回到东京城后,一定要在蔡太师面前为我等美言几句啊!”
花荣没想到王朝恩答应的如此爽快,心中一喜,对着王朝恩二人微微一笑道:
“多谢二位大人成全!”
“二位大人放心,回京以后,末将一定将二位大人的功劳如实禀告给太师!”
“相信用不了多久,二位大人就会一起高升了!”
这番话说的王朝恩和太守全都喜笑颜开,随即王朝恩和太守全都叫来一个官兵,对那官兵吩咐几句后,又连忙带着花荣一起前往大牢去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