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闻言一愣,他本以为自己会被童震一枪杀死,没想到童震却是要招降自己。
心中暗自盘算的同时,朱贵开口问道:
“敢问阁下究竟是何人?”
童震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道:
“你可曾听说过玉面阎王甄同?”
“甄同”这个名字是童震为了方便以后行事,所以临时想出来的假名字。
至于其中的寓意自然就是与“震童”的发音近似了。
朱贵看着童震白净俊朗的脸庞,瞬间惊呼出声道:
“莫非阁下就是传说中的玉面阎王?”
童震心中无比得意,轻轻点头承认道:
“如假包换!”
朱贵当即跪倒在地,拱手拜道:
“哥哥在上,请受朱贵一拜!”
“先前小人不识得哥哥,因此多有得罪,还请哥哥见谅!”
想到童震此时正被举国上下张榜通缉,再结合童震刚才说的话,朱贵误以为童震想要到梁山入伙,于是一脸真诚道:
“哥哥若是想到梁山入伙,小人愿向王头领举荐哥哥!”
童震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朱贵,不屑一顾道:
“且不说王伦那厮文不成、武不就,难成大事。”
“光说他心胸狭窄,嫉贤妒能,就算是有你举荐,你觉得他会留我在梁山吗?”
“旁人暂且不论,就说你这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旱地忽律前来投奔于他,他却连个寨主之位都不舍得给你。”
“只是让你做了一个小小的头目,整日屈居于这个小小的酒店,惹得江湖上的好汉耻笑!”
“敢问朱贵兄弟,你跟着这样的人日后有什么出路?”
童震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朱贵的心坎里。
朱贵心中其实早就对王伦多有不满,只是因为他的身上有人命官司,所以不得不依附于梁山。
童震看着低头不语的朱贵,收枪将其扶起,语气一缓道:
“我虽未与兄弟谋面,但是早就听说兄弟是个明事理、晓大义的好汉,故而今日特意来此相劝,希望兄弟能够及时醒悟,莫要自误!”
话音刚落,阮小七与刘通二人一同出现在门口。
阮小七与朱贵倒是有过一面之缘,看到朱贵仍旧不为所动,主动开口劝道:
“朱贵哥哥好生糊涂!那王伦难道值得你舍命相随吗?”
朱贵闻声望去,看到说话的竟然是阮小七,心中一惊,当即明白这阮氏三兄弟恐怕已经投靠了童震。
“有了阮氏三兄弟的帮助,这梁山怕是玉面阎王的掌上之物了!”
“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那王伦从未将我视为知己,我何必陪他一起送死呢?”
想到此处,朱贵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神色变得极为苍白,冲着童震重新下拜道:
“罢了!那王伦待我无情,休怪我对他无义!”
“如今承蒙哥哥厚爱,小弟愿为哥哥誓死效命!”
童震一把扶起朱贵,哈哈大笑道:
“好!朱贵兄弟快快请起!”
“我保证朱贵兄弟定然不会后悔今日做出的选择!”
说完,童震扭头看向那几个小二,对着朱贵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