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
“我想若不是贤弟你天生目盲,你定不会与这般人称兄道弟!”
说话时,高坎用手指了指宣赞,一脸的嫌弃。
宣赞的怒火直冲天灵盖,他能忍受高坎羞辱自己,却见不得高坎侮辱帮助自己解围的童震!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握紧拳头,想要不顾一切地将心中的所有怒火全都发泄在高坎身上!
只不过没等他出手,就有一只强健有力的手攥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低头看去时,发现那是童震的手,他在心中暗暗感叹童震这个少年衙内的手劲竟然胜过自己!
宣赞抬头看到童震对着自己轻轻地摇了摇头,宣赞明白童震的意思,两只手才慢慢松开拳头。
童震将手从宣赞的手腕上拿开,轻轻地拍了宣赞的肩膀一下,看向高坎说道:
“首先,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古人说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
“其次,要是按照世兄所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想必我刚刚没有看错。”
“世兄就是一条狗,否则怎么会跟这群狗东西在一起呢?”
说完童震看了看围在高坎身边的那群泼皮。
那群泼皮纷纷后退半步,不敢与童震对视,生怕童震赏赐自己一朵大红花!
高坎气的蹦起大高,脸上逐渐扭曲,对着童震破口大骂:
“童震,我要杀了你!”
“我要亲手杀了你!”
不过高坎只是嘴上说的厉害,却不敢做任何实际行动!
富安等人见高坎在大庭广众之下扬言要杀了童震,连忙捂着高坎的嘴,将高坎抬回了家中!
回到家中的高坎,二话不说在富安的脸上扇了十几个耳光。
“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好端端的在家里不行吗?非得去什么樊楼?”
高坎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在了富安的身上。
富安有苦难言,只能默默承受。
等到高坎打累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富安才捂着脸说道:
“衙内,您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扬言要杀了童衙内,这件事怕是会被有心人传到太尉和童枢密那里,还请你早做打算啊!”
高坎闻听此言,又立刻站了起来,连忙问道:
“这该如何是好?”
“小人觉得衙内最好还是自己去和太尉禀告一声为好!”
高坎踱步沉思一会儿后,急急忙忙地向着高俅的房间跑去。
童震在见到高坎被富安等人架走以后,眼中的杀机也随之消失。
转过头对着小二吩咐一声后,就与宣赞等人一起来到三楼的雅间。
见房间没有旁人,宣赞立刻对着童震跪地拜谢道:
“宣赞多谢衙内解围!”
“宣赞兄弟不必客气!”
扶起宣赞以后,童震接着说:
“我深知高坎这些人平日里为非作歹、欺压良善惯了,不过却分得清轻重,从来不会轻易得罪世族显贵。”
“不知高坎这厮今日为何会为难兄弟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