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怎可能不惊动整个越府之人,三房的越林凡、五房的越林斌以及六房的越林洲尽数到齐,其中还有大房的各姨娘以及二房的各姨娘,那场面真真是热闹非凡!
或许一开始那越林汉对越林修还有所顾忌,当瞧着全族之人都赶来之后,便想着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越林修私运铁矿一事迟早会曝光,不如趁今日所有人都在,直接捅破。
想罢,越林汉便对着越林修大声喝道:“越林修你休要发疯!曾经念及你是我兄长我便敬你三分,可若真算起来,你也只能算我半个兄长!”
此言一出,原本还在发狂的越林修瞬间呆住了,他不可置信的对着越林汉问道:“你说什么?半个兄长?”
越林汉冷笑一声不慌不忙的言道:“你非我父母亲生,乃是姨母的儿子!当年姨父姨母早逝便托孤给了我的父母,那是我还尚未出生,父亲便做主将你收为儿子,养在母亲膝下。
若非如此,你又怎可能成为嫡长子!
随着你我二人年岁增长,你得经商之才又颇得父亲得欢心,所以才将这家主之位传与了你。
可你不是一直很好奇,虽说这家主之位你是坐上了,但这权力却为何一分为二?
那是因为父亲早有远见,若你做出对不起越家,亦或者是谋害越家之事时,便可收回你得家主身份,让我直接接手!”
此话一出,越林修手中得长剑“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他惊愕的看向在场的族老,想从他们的口中得到反驳之言。
可是这些族老们却将眼神挪走,不看他分毫。
越林汉瞧着此刻落寞的越林修继续言道:“越林修你与薛有山勾结走私铁矿乃是犯了死罪的!虽说今日你得以侥幸逃脱,难免他日不会东窗事发。
族老们,我越老二在此恳请大家将越林修逐出越家,只有这般才能保我越家周全!”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三房、五房以及六房的人立即附和道:“确实应当将他逐出去,我们凭什么要跟着他受累?!”
听着这些人的话,越林修忽然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他环视着这一屋子的越家人,接着仰天大笑:“我越林修为了越家勤勤恳恳,若非如今越家老树心空,我又怎可能去铤而走险做下那大逆不道之事!
你们怎地不摸摸自己的良心,好生瞧瞧如今的吃穿用度皆是从哪里而来?
三弟、六弟,你们的生意若非我遣人提前打点,你以为你们的生意便能做的如此顺利吗?
五弟,这些年来大哥对你不好吗?大哥可有少过你一分一毫?”
可谁知,就算他这般的说辞,老五越林斌却冷笑一声言道:“大哥?我的大哥应当是汉哥吧!
你不过是我越家的一个养子罢了,这些年来,这家主之位你也做够了,也该让我汉哥来坐坐了。
你阿,就去自首吧,别牵连我们越家!”
越林修听罢,难以置信的看向他这个从小宠到大的五弟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口闷血再次喷出,随即整个人便晕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