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老夫已细细观过,那图案并非是今日所纹,其颜色泛旧脱落,按其推断至少是十多年前所纹。
薛娘子,难不成近日之事乃是十多年前就谋划了?”
当贺隆言罢,临街的百姓们纷纷点头赞同贺隆的分析。
这时,庄妙妙慌了神,她立即辩解道:“此事绝非薛家所为,贺老爷子,您莫要信口开河将此污水泼来!”
贺隆冷笑一声看着庄妙妙问道:“庄姨娘如此之袒护薛娘子,莫不是这山庄一案是你求了薛娘子后做下的?”
此言一出,庄妙妙立即慌了神,加之周遭的百姓齐刷刷的看向她,她慌忙的摆手言道:“不是我,贺老头你休要污蔑我!”
就在这时,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庄妙妙的脸上,而扇她之人乃是姗姗来迟的越林修。
我站于窗前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楼下的这出大戏,蓝相夷贴心的将茶饮递上,柔声言道:“阿婉,这越林修入城的时间也是你算好的?”
我抿唇一笑言道:“差不多吧,算是提前让他知道薛有山被抓,他定会匆匆赶回,继而算算时间,也就在这左右便能相遇。”
而这时,楼下接着传来了庄妙妙尖锐的叫声:“老爷您为何打妾身?妾身说错了什么?”
越林修对其怒喝道:“庄氏你且闭上嘴吧!”
接着先是向李暮行了一礼,继而又向贺隆行了一礼徐徐言道:“贱妾无知,冲撞了李大人与岳父大人,都是我的错,我这就将其带走。”
言罢便欲拖着庄妙妙离开此地,而被堵着嘴的薛有山见到越林修前来却并未有相救之意,急得不停的发出呜呜哼哼的声音。
而他的这番举动,自然引起了李暮的注意,只见李暮轻轻挑了挑眉,先是看看薛有山,接着又看向越林修后言道:“越家主,这薛有山好似有什么话要对你言道,不如本官便取了他口中的布,让他与你谈上两句如何?”
越林修听罢,不经意的蹙了蹙眉,若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薛有山的口布取下,怕是他定会大喊让他相救之事。
如今他先得撇清关系,待后续徐徐而图之,于是他立即摆了摆手对着李暮笑道:“不了不了,我还得先带走贱妾,至于这交谈一事且等我亲自登门如何?”
听罢,我冷笑一声,对着蓝相夷言道:“不如我帮薛有山取了那口布如何?”
蓝相夷温婉的浅笑着,随手一挥,强悍的内力便朝着薛有山的口布袭去。
正当楼下的越林修拉着庄妙妙要走之时,取下口布的薛有山对其大喊道:“越林修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叛徒,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