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推左侧时,门开始缓缓移动,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
果然,在石门之后,是一间密室。
我有些不解地问道:“薛将军,你是如何得知往左边推的啊?”
“咳咳,既然暗门的锁已经解开,你往右推不动,那往左肯定就可以了呀。”
他的回答令我一时语塞,其他几名弟子听罢,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
罢了罢了,谁叫我自己问出如此低智的问题来呢!
进入密室后,我开始仔细打量起来。
密室中的陈列极为简陋,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和一张同样破旧的木床,木床之上静静地躺着一人。
薛楼皖快步上前,走到木床旁边,接着轻轻摇晃着木床上的人:“阿利,醒醒!阿利,醒醒!”
我拍了拍薛楼皖的肩膀问道:“他就是暗探之一的阿利吗?”
“是的,外面那四人也是我的暗探。”
我立即安慰他说道:“薛将军,有我们在,会没事的!”
接着,我又转过头对清风说道:“清风,我们开始先看看他的情况吧!”。
“好的,少谷主。”
清风应道,便开始忙碌起来。
我先为阿利把脉,他脉象目前还算比较平稳,只是气血亏空得实在厉害,若是再晚几日发现,估计阿利会被母蛊吸干血液。
清风将引蛊的器皿都摆放好了,对我说道:“少谷主,我这边准备好了,开始吗?”
我点了点头:“嗯,开始吧!薛将军,用布块塞住他的嘴,你们其他几人将他的四肢按住。”
接着我对着阿利的心口附近开始施针,先扎护心针。
然后我将指尖扎破,一滴殷红的血滴在了阿利的心口位置,最后扎下引蛊针。
我的血顺着引蛊针缓缓进入到了阿利的身体里,母蛊应该是感应到了我的血,开始从心房钻出。
原本昏迷的阿利此时被疼得五官扭曲,狰狞可怖,四肢开始拼命扭动,痛苦的挣扎。
我看见一条红色的线向针口的位置划来:“清风,快,划破胸口!”
在清风划破阿利胸口之际,我将自己的手腕也割破,我的血迅速的滴在了阿利的身上。
清风的手刚要收回之际,破口而出的母蛊突然弹了起来,如离弦之箭,向清风而去。
此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用自己手腕挡了过去,母蛊像是感受到了我血液的气息,即刻调头,眨眼之间通过我手腕的伤口进入到了我的体内。
其他众人大惊失色,欲要上前来看我:“清风,你先为阿利包扎胸口的伤口,别忘了你师父说我会没事的。
你们几人为阿利服药解毒。”
一旁的薛楼皖着急不已:“真的没事吗?”
“嗯,我先包扎一下伤口。”
薛楼皖将纱布递给我,我快速地将自己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接着便开始打坐,试图寻找进入我体内的母蛊。
说来也是奇怪,这母蛊进入我体内之后居然没有四处乱窜,我居然感受不到一点疼。
而它居然在我的手臂上慢慢的吸着我的血液,也不往我的心口游。
不管它了,先把现场的收尾做好吧!
清风见我睁开了双眼,立即问道:“少谷主,如何了?”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它还挺乖的,没有到处跑,我也不疼,它现在就只在我的手臂位置。”
众人听我用乖来形容一只蛊虫,眉毛都忍不住抽了抽,脸上满是诧异的神情。
“阿利怎么样了?”
清风立即答道:“算是稳定下来了,还剩一些余毒未全部清除。
待后续慢慢调理和清理残毒,约莫一个月就能康复了。”
“好。”
余光瞧见薛楼皖在旁边的墙壁东敲敲西敲敲,好像是在研究什么。
我便朝着他问道:“你在找什么?”
“这好像是一扇暗门。”
薛楼皖头也不回地说道。
又是暗门?那能通向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