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赶紧打开外卖箱，里面的纸扎贡品整齐排列：金元宝、玉如意、蟠桃点心，每样都贴了净化符。可执事拿起蟠桃闻了闻，皱起眉头：“这蟠桃的‘纸扎灵气’不够！上个月地府送的贡品，桃子上都有金边，你这没有，肯定是次品。”
“怎么可能！” 周阳急了，“这是鬼市最好的纸扎铺做的，老板说能过天庭质检！”
“我说不行就不行。” 执事抱起胳膊，“要么换贡品，要么给差评，差评的话你以后别想接天庭订单，提成直接扣光。”
周阳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年度销冠的 300 万奖金，突然灵光一闪，掏出那包清心茶递过去：“执事大人，这是补给站老板给韦陀菩萨带的茶，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另外我多送您一套纸扎茶具，上次给鬼王送单剩的，纯手工打造，鬼市卖 800 阴德值呢。”
执事眼睛一亮，接过茶具翻来覆去地看：“看你挺懂规矩，这次就算了。但下次必须要金边蟠桃，不然照样拒收。” 他掏出笔在订单上签了字，给了个五星好评，“对了，最近幽冥海不太平，有走私船冒充天庭补给船，你要是遇到了，报我名字‘赤精子’，能让你走绿色通道。”
周阳心里一动，赶紧追问：“幽冥海的走私船？运的什么货？”
“不清楚，只听说跟‘还阳丹’有关。” 赤精子摆了摆手，“快走吧，后勤处还等着贡品开早会呢。”
周阳刚送完贡品，系统提示音就响了：【订单配送成功！奖励到账：基础工资 + 80 万提成 + 20 万加急费，五星好评触发彩蛋：天庭特产兑换券（可兑换老君炼丹炉碎片，阳间二手价 5 万 \/ 片）】
他立刻更新进度条：【8811.85 万 + 100 万 = 8911.85 万】，截图发朋友圈后，突然想起老鬼的嘱托，找到韦陀菩萨要回 300 阴德值，顺便问起幽冥海：“菩萨，您知道幽冥海的走私船吗？”
韦陀菩萨沉吟片刻：“那是‘幽冥水师’在包庇走私，水师统领跟赵无常是旧识。你要是想去，得先买‘避水符’，不然会被海水里的怨魂拖走。”
周阳谢过菩萨，刚走出南天门，就看见李雪和小白跑过来，小白手里举着个手机：“周阳哥！马爷打电话说，外卖箱里的还阳丹手册里有张纸条，上面写着幽冥海走私窝点的暗号！”
周阳赶紧打开手册，果然有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 “月圆之夜，墨鱼礁，找‘海夜叉’取货”。他刚要拍照，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赵无常的徒弟，穿黑袍的青年鬼差：“周阳！把还阳丹手册交出来，不然让你魂飞魄散！”
“又是赵无常的人！” 李雪立刻掏出桃木匕首，小白也抓起地上的石头：“周阳哥，用防抢喷雾！”
周阳早有准备，掏出喷雾对准青年就喷。青年惨叫着捂住眼睛，却突然掏出个哨子吹了起来，瞬间从雾里钻出十几个厉鬼，个个手持锁链。
“不好，是乱葬岗兄弟会的余孽！” 周阳赶紧掏出阴火打火机，撒上咖啡豆点燃，蓝色火焰瞬间形成一道火墙，“李雪，带小白走！我去开车！”
三人边打边退，好不容易冲回越野车旁。周阳发动汽车，猛踩油门撞开厉鬼，刚要加速，突然看见后视镜里的青年举着一把弓箭，箭头冒着黑气 —— 正是阴铁箭，能伤活人的那种。
“小心！” 小白大喊着扑过来，用身体挡住周阳。只听 “噗” 的一声，阴铁箭射中了小白的肩膀，他惨叫一声倒在座位上。
“小白！” 周阳眼睛红了，抓起纸扎无人机的残骸砸过去，正好砸中青年的额头。趁青年倒地的功夫，越野车绝尘而去。
路上，李雪赶紧给小白包扎伤口，小白却忍着疼笑：“周阳哥，我没事…… 刚才那一下，算不算‘工伤’？能报奖金不？”
周阳眼眶一热，摸出手机转给他 10 万阴德值：“算！必须算！回头给你涨‘投胎基金’，保证让你投个富二代家庭！”
这时，李雪的对讲机响了：“李队，我们抓到了那个青年，他招了，幽冥海的走私窝点每月十五开船，运的是还阳丹成品，价值十亿！”
周阳猛地拍了下方向盘，进度条在脑海里飞速跳动：十亿的走私案，举报奖金至少能拿 10%，就是 1 亿！他赶紧更新备忘录，红底白字的数字格外醒目：【8911.85 万，距离 1 亿目标还差 1088.15 万！】
就在这时，黑猫部长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里带着兴奋：“周阳！你立大功了！纪检部说你提供的幽冥海线索很重要，特批给你一个‘卧底订单’，假扮走私商去墨鱼礁取货，奖金 500 万，完成后再给 200 万绩效奖！”
周阳眼睛一亮，差点跳起来：“真的？什么时候出发？我现在就去准备装备！”
“别急，” 黑猫部长顿了顿，“这单危险，给你配了个新队友，是阳间灵异调查局的新人，叫陈默，擅长水下作战。另外，马爷给你准备了‘避水符’和‘水下呼吸纸扎罩’，去他那拿。”
挂了电话，周阳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月亮，握紧了拳头。小白凑过来，指着进度条笑道：“周阳哥，再熬这一单，就能凑够 1 亿了，到时候能买十套房！”
周阳咧嘴一笑，更新了朋友圈：“距离躺平又近一步！幽冥海，我来了！” 配图是进度条截图，依旧仅自己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