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站在木桩上,居高临下眼含怒意看着摔落水池的观雨,他脚踏木桩,右手长剑刺向观雨的胸口。
观雨右眼微眯,他没顾自己的左眼与双手,见何方长剑刺来。他从水池快速爬着前进,又大笑着逃出房间。
何方收剑瞧着跑过来的夜虎,疑惑问:“夜虎哥,他怎么跑了?”
夜虎犹豫再三道:“他跑了,自然是你胜出。我们现在进第五门棍门,现在就去!”
“现在就去,也不让我休息一会?”何方见夜虎神色慌慌张张,继续追问,“观雨是不是去找人了!”
“唉……”夜虎感叹一声,“观雨是猛将堂剑将的徒弟,你伤了他徒弟。他岂会善罢甘休,现在事不宜迟,赶紧闯过第五门棍门,应该还来得及。”
白猿提醒道:“恐怕来不及了!”
何方与夜虎转身看去,见观雨站在门口狞笑着,剩下的右眼如蛇怨毒盯着自己。
夜虎见观雨旁边站着的“剑将”,忙抱拳就要解释,却被“剑将”挥手阻止。
剑将一言不发的盯着何方长达一分钟,随后开口道:“我徒弟学艺不精,落此下场是他咎由自取。年轻人,我在猛将堂等你,希望你有死亡的觉悟。”
何方觉得很反常,第一是观雨没有捡被斩断的手掌,第二是他师傅“剑将”只是警告自己一句,第三夜虎好像很担心自己与“剑将”起冲突。
何方将长剑扔进水池,坐在水池边道:“夜虎、白猿,你们让我休息10分钟就行。10分钟后,我进第五门棍门。”
白猿对夜虎道:“第五关我就不观战了,这次赌约是我输了!”
“这不还有一门没闯?”何方奇好的问,“白猿你怎么说自己输了?”
白猿用“同情”的眼神看向何方,感叹道:“你自己小心……”
等白猿离开后,何方问夜虎:“给我说说什么情况!”
夜虎抬头,“剑将”肯定交代棍门守关人,让你通关的意思。这样你才可以进到“猛将堂”,他才有机会杀你……
这下何方明白白猿“认输”的意图,也明白夜虎的“愁眉苦脸”,他笑了笑。“夜虎哥放心,如果’剑将’想杀我,也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至于棍门守关人会’放水’,对我来说不是好事吗?。”
听着何方自信的语气,瞧着何方泰然的神情,夜虎有些懵逼的问:“你不怕’剑将’他真杀了你,给观雨报仇。”
何方站起身,拍拍夜虎的肩膀道:“夜虎哥,暗武是做什么生意的,你应该比我清楚。而且他们知道,我一定会将蜘蛛、白鹤的骨灰安放在猛将堂!”
“你说的没错!是我当局者迷!”夜虎冷静下来道。
他是打心底看好何方,从送蜘蛛、白鹤与坚持将骨灰安放猛将堂这点,何方心性差不到哪里。
而且他一路观战何方连闯四门,对刀门拦刀、枪门花花都彬彬有礼,完全以晚辈自居。
剑门观雨想杀他,他也不惯着观雨。挑眼斩手干脆利落,要不是观雨跑的快,也会被一剑刺死。
可——可是猛将堂的“剑将”绝非善类,何方对上他怕是凶多吉少。关键他夜虎什么忙也帮不上,包括拦刀、花花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何方意味深长道,“迟早会对上猛将堂的人,夜虎哥难道认为我没伤观雨,猛将堂的其他人就会对我手下留情吗?暗武的规则是强者为尊,夜虎哥不可能不知道吧!”
何方进入棍门房间内,房间内只有一人与靠在墙上的一排长棍,那一排长棍长短、粗细分明。
戴“棍”字面具那人,开口道:“请选一根长棍与我对战,胜我过关,败我请回。棍门守门人,棍痴!”
何方走到那一排长棍前,挑选一根最长的棍,与枪关长枪长长度差不多。瞥了眼棍痴,前辈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棍痴道:“有话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棍中有枪,枪中有棍。”何方微微一笑,“这句话前辈一定听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