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让她听到了霍丁成的密谋。
娇娇那么好的女孩子,她怎么可以成为别人的替身,那个安慰自己会找到更好的幸福的女孩,嘴里没有对她一点嫌弃。
每次来都会亲亲热热喊她姐姐,送上精致小礼物的女孩,怎么就被霍丁成这种禽兽给盯上了。
当天夜里,她咬咬牙还是跟了上去,看着霍丁成将杜娇娇放到了一个奇怪的圆台之上,在旁边,还有一具水晶棺材。
可她没有任何鬼力,无法阻止那些人将娇娇的魂魄从体内抽出来。
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身体,被棺材里的女人所占。
最后她冲了出来,在那些人奇怪的秘法之下,和一道红色的魂魄一起被送进了杜娇娇的身体里。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具身体里待得越久,对徐宥白的心思就越加浓厚,无时无刻都有想要占据他全部的念头。
就在这时,被徐志国偷偷推过来的肖文山,经过八爷冲窍,逐渐也恢复了清明。
看向白胡子老头,是恨铁不成钢,“师兄,你竟然敢用血魂咒这违禁法,就不怕因果报因吗?”
白胡子老头不屑的偏头,“师父处处说我不如你,现如今你落到我这个叛徒手里,怕是那个老不死的棺材盖都要压不住了!”说着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舅姥爷,什么是血魂咒!”
肖文山叹了口气,“就是用九十九个童女和九十九个童男之血养魂四十九个月,使其化为血魂,再挑选一具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没有魂魄的肉身供其还阳。”
“可此法是因果大忌,有关之人会被天道清算,死后必定魂飞魄散,当初你说红气浸染,我就有了怀疑,此法现今只有我和师兄二人所知,施法者还需献出自己三分之一的寿命,没想到他竟然变得如此疯狂。”
霍丁成痴痴的望着水晶棺材里的爱人,语气是说不出来的阴冷,“动手吧!”
白胡子老头掏出自己准备的蓝红色小鼓,轻轻的没有节奏的敲击起来。
但是每敲一下,张敏就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任由徐宥宁怎么压制,属于张敏的魂魄还是飘出了体外,独留在原地低着头的一具躯体。
而且身体里的红气仿佛也失去了控制一般,开始笼罩在他们每个人的周身,试图找办法钻进去。
林家媛和徐宥白几乎是瞬间就昏了过去。
而被徐志国扶着的肖文山声音虚弱,“别让他敲鼓,那是用童男童女的皮缝在一起的血魂鼓,专门用来控制血魂咒的。”
“八爷,给我拆了那个鼓!”随着徐宥宁一声大吼,猛地从她身后窜出一道黑影,直扑白胡子老头。
几乎是眨眼间,诡异的小鼓就碎在了狗牙之间。
而白胡子老头也吐出一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没想到白袍人和霍丁成面对恐怖至极的八爷虚影一点都不害怕。
第一个白袍人还颇有兴趣的打量起了八爷,“几百年没有见过煞魂狗了,没想到关外还有这等奇人能做到。”
徐宥宁瞬间就沉了脸色,所有人都只知道八爷是外婆送给她护身狗魂,但却从来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煞魂狗。
当初妈妈为了生下她,特意让徐爸去找了一只八岁的黑狗。
不是杀、而是求。
一碗血米,三根老香,见狗燃香倒插,跪下磕上八个响头,如果黑狗流出血泪,则代表他答应了请求,会自己用爪子掏出眼睛,才会化为煞眼,能视万物、惧鬼神。
可黑狗通灵,少之又少。
如若有一只,那必定会护一方平安,来世即可转生为人。
所以有灵性的黑狗,会躲着,但偏偏这只傻狗,流出了血泪。
好在最后被徐爸连同用完的眼睛一起带去了外婆家。
等回来时,她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木雕小狗。
因为她是七姑姑,所以给它取了八爷的名字。
外婆跟徐爸说,八爷只要护着她一辈子,积攒功德,百年之后必会位列仙班。
这些事情连舅姥爷都不知道,可眼前的白袍人却只一眼就看出了八爷的原型。
见她不说话,白袍人又打量起了这个三头身的小娃娃,片刻轻声说道,“煞魂狗难得,我不为难你,带着它走吧!”
霍丁成也没有意见,“只她一人可以!”
徐宥宁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们都不懂吗?”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人会怕煞魂狗,我可不怕。”第一个白袍人说着招招手。
最后面的一个白袍人随即上前,脱去了外袍,露出了一个人身黄鼠狼脸的身体。
“去,给小姑娘看看你的本事!”